景倾歌突然心跳快得好像都蹦到了嗓子口,一想到坐在那里的男人是季亦承,她脚下就有点飘,很飘……
要稳住,稳住。
那人现在是ten,不是季亦承。
景倾歌忍着脚腕上的骤痛,装作正常的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走到餐桌旁。
季亦承面无表情,心里早就在看到她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烟花乱炸了,却又立刻在下一秒紧了心,倾宝儿的脚怎么了?
时暝并没有看出来景倾歌的走路姿势稍微有些不太对,但季亦承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脚崴了吗?
故作不再看她,垂下眸喝酒,瞥见她受伤的脚踝,一道道绽开的伤口一下子刺痛他的眼,昨晚他就发现了,她的手脚全是伤,还有额头上,也有一块还没褪去的淤青。
季亦承又想把酒杯狠狠摔摔碎在时暝脸上,拿着玻璃渣子直接捅进他心脏!
该死的!
……
“我坐哪里?”景倾歌喑哑着声音。
时暝却看向季亦承,男人如地狱般黑暗的深眸没有一丝波动,更没有任何感情。
“ten的对面。”时暝说。
景倾歌咬牙,丫的,都说最毒妇人心,这疯狗才最恶毒的!还特意提醒她对面的人是ten。
女仆已经拖开了餐椅。
景倾歌又瞥了眼季亦承,默默滴在心里捧小脸花痴感慨,果然,不愧是影后的儿子啊,演技也是杠杠的啊!
瞧这妖孽脸黑得多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