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三七如见凶神恶煞,脸色苍白,眼神躲开一边,惶恐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晴,我好冷!”
辛晴百思不得其解,转头望望地下灿烂明媚的阳光。紧皱眉头,疑虑地问:“好冷?我不觉得呀?”她关切地抚摸着菊三七苍白无色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菊三七大病在床,持续高烧,嘴里不停地说胡话。所幸辛晴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再过数日,菊三七终于完全退烧,慢慢痊愈。
有一夜,菊三七在黑暗中掉眼泪,被起夜的辛晴抓个正着。再三逼问下,菊三七终和盘托出埋藏多日的复杂心情。
辛晴小解出来,第一次看到菊三七的眼泪,脸色也变得凝重,似乎心有戚戚焉。她脱光身子,主动以胸部丰满迎上他的脸,把他当做孩子般,凭他纵意花间,给足安慰。女人高高地扯起粉嫩脖子,嘤嘤地道:“三七,进来吧。我只要你快意!”
三七一边律动,一边看着女人迷离的眼,喘着说:“晴,我们金盆洗手,好不好?”
“好!”
“三七——”
“嗯?”
“舒服吗?”
“舒服!”
“舒服就好。可惜我人脏了,不然我死也要缠着你!”
菊三七一把捂住她嘴,阻止道:“放屁,谁敢说你脏了?你放心,等我把恩人婧姐救出,我就带你回老家,我要娶你过门!”
辛晴眼里一亮,惊喜地大叫道:“真的?!”
菊三七哈哈一笑:“我岂是言而无信之辈。”
辛晴大喜下,动用她所知道的所有床上媚术,热烈迎合着他,令得菊三七欲仙欲死,着实享受。
可是,令菊三七万没想到的是,次日从超市回到他和辛晴同居的出租屋时,发现辛晴已经走了。屋内陈设保持原样,除了床下一只属于辛晴的小旅行箱外,其余完好无损。甚至连她常穿的内衣裤,仍完好地挂在衣架间。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辛晴告诉他,她配不上他了,必须得离开。这就回老家嫁人。留几件内衣裤做纪念,要三七保重。
菊三七愣愣地看着纸条,把上面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无比怅然,强烈的孤独感占据了他心田。他整个人变得暴怒无常,穿梭于这座城市的火车站、机场以及长途客运站,但一无所获,辛晴彻底地从他眼前消失了影踪。
菊三七振作起来,打算先回广东东莞的大本营与女老大会师,好一起商议对策,拯救婧子。他得到了忠肝义胆的大哥傅阔的援手。
菊三七原本不想大哥卷入此事,因一个不好,极有可能银铛入狱。他怎么能连累大哥呢?如果他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他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但傅阔不答应。三七拗不过,遂赶回南昌,与傅阔结伴,一起搭上飞往广州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