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杨若水问艮杰,“小杰,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些鬼不是都走了吗?”
“嗯?”众人目光全集中到艮杰身上,好像全是他的错。
艮杰被他们看得火大,噌地一下,叫了起来,“都看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众人很默契地一齐答道,“谁要你有阴阳眼!”
看吧!能力太强也是一种罪果。
胖Mark自从请了杨若水帮忙之后,他就没再听到婴儿的鬼哭声。今天傍晚,他接到那个美女Susan打来的电话,说是鬼婴的事已经解决完了,让他把剩下的钱打进帐户。他当时一听,高兴得差得没跳了起。(PS一下,胖Mark没跳起来的主要原因是,他的地心引力过大。想跳也跳不起来。)
缠了大半个月的鬼终于走了,他那是一高兴啊!特有逃脱升天的感觉。他高兴完,放松下来的他就想起花花心事了。对这些事,他早就轻车熟路了,跟本不用本地助理的帮忙,他一个电话,立马有一美女亲自上门服务。
因为鬼夜哭的事,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这威胁一除,他那是雄风起啊!五十多的人了,愣是嘿咻嘿咻忙活到转钟。
好重要时刻来了,咳咳,别想歪了,重的不是说他嘿咻嘿咻啊,说的是转钟。转钟也就是每天凌晨十二时之时,也时是今天与明天交替之时,这个时辰也是鬼怪们最活跃的时候。
就在胖Mark正在努力嘿咻之时,耳朵边除了身下女子夸张的**声之外,他还听到一样声音。这声音轻轻的,如一丝尾音,想听清它却没有了,可一不注意它却又跳了出来。胖Mark仔细听了半天,突然,他身子一震,他终于听清是什么声音了。那是婴儿的哭声,这个熟悉的哭声困扰了他大半个月。
他开始还不敢相信,他停下动作,拉着那女的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那女的一愣,半天红着脸扭捏地说,“你说的是那什么的声音啊!”
胖Mark也不想跟她毫了,他直接问,“你有没有听到哭声啊!”
“哭声?”那女的一惊,仔细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但转头一看胖Mark,他那脸跟死灰一样,吓死个人了。那女的以为胖Mark脑子有毛病。她怕抖抖擞擞地说,“我看咱们到这吧!你快点给钱我。我有点事,要早点回去了。”
胖Mark本来就怕,看这女的要走,更是怕,他死赖着说,“你等一下啊,再陪我一会儿,我会多给你钱的了。”
那小姐不乐意了,拉着他硬让他现在就给。胖Mark和她争执了一下,那小姐看胖Mark太不正常了,人钱也不要了,直接穿着衣逃似地跑了。
留下胖Mark越听越害怕,他忙给Susan打电话。Susan那边当然不可能这个点还醒着,于是手机响了半天,然后是联系杨若水。所以杨若水他们赶到胖Mark的酒店时,天已经快亮了。胖Mark本来想抱怨几句的,可一看艮杰那阴沉沉的眼神,他只好吓得窝在一边。
艮杰和杨若水看了胖Mark一眼,同时疑惑地“噫?”了一声。
杨若水冲艮杰使了个眼色,艮杰点头会意,一转身,他拎着胖Mark的衣领吼道,“胖子,你又做什么鬼事了,怎么你身上的妖气越来越重。你给我老实交待,不然,你让鬼缠死了可别怪我们。”
艮杰的气势一像比鬼还鬼异,那胖Mark吓得不停地缩,“我,我没做什么坏事,我真的没有。”
杨若水心想这个死胖子胆子这么小,自己都吓了个半死了,应该没空骗他们。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将他后来所做的事仔细地询问了一遍。
可他除了召妓以外似乎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唉!”事情再次陷入僵局,杨若水叹了口气看着艮杰。艮杰冲着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看来他也没办法。
杨若水再叹了一口气,心想,唉!怎么自己这些式神越来越没用了呢?她开始还当他们多神奇,又会飞又会隐身,又会放火又会吹风的。可现在看来,这些看似神奇的本事,一用到正经事上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杨若水试探地说,“要不咱今晚再守着看看?”
艮杰听话地点了点头,“嗯!”
“唉!”杨若水又叹了口气,“漫漫长夜很难过哎。”
“嗯!”艮杰额上开始跳黑线,丫她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怎么感觉着那么具有诱惑性啊!
杨若水贼贼地笑了笑,转头巡视了一下胖Mark的房间,大窗,大背投电视,大床,“呵呵!”她笑得那是一奸诈啊!艮杰的后背开始发凉。
杨若水斜着眼笑了笑,“我说小杰啊!我们工作的时候可不可以间或有点娱乐生活呢?”
“呃?”艮杰脸开始发红,头顶噌噌冒着白烟。
杨若水继续奸笑,“你看这一夜时间这么长,我那什么,找个人来陪我可以吧!”杨若水一双眼贼贼地盯着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