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离开之后,车师国王问道:“如此安排上使可曾满意?”
云峰赞许的点了点头,在车师国王以为事情已就此解决的时候,接着一拍脑袋,后怕道:“瞧本将这记xìng,差点忘了一件重要事情,还好及时想了起来,为时未晚啊。”
车师国王胆战心惊的问道:“上使想起了何事?”
云峰伸手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朝东方拱了拱手,笑道:“今年西平公将过五十寿诞,此为我凉州大事,介时周边甚至江左都会有使节前来恭贺,而你车师国与我凉州比邻而居,呵呵,作为睦邻,国王陛下是不是也得恭贺恭贺?”
车师国王连声暗骂,你张寔过寿和我车师国又有什么关系?这不明摆着在勒索吗?可他哪敢说半个不字,当即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介时罪臣自当献上一份厚礼。”
云峰摆摆手,理直气壮道:“何必如此麻烦?我军不rì即将返程,刚好顺路替你捎上。”
车师国王原本还想再拖上一段时间,从其它渠道来给张寔置办寿礼,要知道,他国库已是空空如也,再花钱,就得从他内库中出了。对于一个君王来说,国库与内库并不相同,从国库中花钱,有诸多限制,并不能由他随心所yù的供自已yín乐,但内库不同,那可是他自已的钱,花天酒地,奢糜生活全指着它了。
一想到这点,车师国王的脸sè又变得难看起来,花自已的钱给别人送礼比割他肉还难过,不过,他又能怎样呢?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于是,勉强讪笑道:“罪臣会尽快把送给西平公的礼物置办妥当。”
“诶~!”云峰再次摆了摆手:“不劳烦国王陛下,你非我凉州人士,与西平公并不熟悉,不知道西平公喜好,就由本将亲自来挑选好了。”
顿时,厅内诸女均为之一愣,紧接着,大部分脸上一红,有种抬起不头来的感觉,这话说的真是无耻之尤,偏偏这人脸上还挂着一幅我为你着想的表情,令她们都有种跟着丢人的感觉,真想大声宣布说我不认识他!
想想也是,你想要钱直接动手去抢不就得了?车师前国上上下下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又何必假惺惺的搞这么一套,还打着张寔的名义?
刘月茹还好些,云峰什么德xìng她自是一清二楚,这个家伙就是个雁过拔毛的主,而且还得拔光光!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没忘记丢给云峰一个嗔怪的白眼。
尽管苏绮贞和云峰并没有什么过于亲蜜的往来,但是,在那一瞬间,真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在她内心深处,她一再给自已解释,这只是作为一名正直的下属,见不得上级如此无耻。
张灵芸更是不愤,云峰要钱她不反对,可干嘛去败坏她父亲的名声?
至于一众女子亲卫,云峰这边的只是最初脸上红了一下,很快就若无其事了,这人再无耻,再不要脸和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对于她们是发自于内心的关怀,有这点就足够了。可张灵芸的亲卫却不同了,脸上纷纷现出了不屑之sè。
其实她们都不明白云峰的心思。什么都不说,直接纵兵抢掠的确省心省事。但是,将会在周边的其他国家中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在云峰看来,西域诸国,包括车师前国、后国、轻车都尉国以及龟兹、楼兰等等城邦国家,均为后世红朝不可分割的领土,将来条件成熟了自然要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