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淡淡笑道:“这个倒不急,凡事一步步来,不过,请恕小婿直言,诸葛门主混淆了一个概念,把天文望远镜说成能看多远是没有意义的,只能说成能看多清。”
“呃?”席中几人纷纷现出了不解之sè,相互大眼瞪着小眼,显然不能理解两者的不同之处。
于是,云峰解释道:“如果在夜空里观测月亮,仅使用肉眼,与使用天文望远镜,实际上的距离是没有区别的,只不过,使用天文望远镜能看的更清晰,也能够将细微处放的更大,诸位请想一想,可是这个道理?。”
这个比方一打,众人均是陆续陷入了沉思,没过多久,始终聆听着云峰喋喋不休的小兰却忍不住道:“大王,您说的是有道理,可是,小兰觉得这只是个言辞习惯,即便混淆用也没什么不妥呀,反正大家能都明白的。”
云峰正sè道:“小兰,你不懂的,技术上与理论上的概念必然要严谨,半点差池都不能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总听说过吧?一开始的不经意小错,会带来整个方向xìng的错误,咱们还来说观测月亮,如果不是放大二十倍,而是拉近二十倍,你想一想,这可能吗?一个小小的镜筒怎会有如此逆天的能力?如果真拉来二十倍,那会造成怎样的灾难xìng后果?”
“这个”小兰哑口无言,俏丽的面容现出了一丝羞赫。
谯秀颇有些慈爱的看了眼小兰,又责怪道:“断山你的意思为师明白了,做学问理该如此,但兰夫人只是随口一问,你何必板着脸来教训人?”
“老师说的是!”云峰呵呵一笑,给小兰与小慧分别递了个你懂的眼神,她俩虽是知道了云峰要在她们那儿留宿,却芳心深处仍是荡起了一阵羞喜,她们非常怀念云峰那娴熟的技巧与无所不至的抚弄,仅用手口,就能把自已三人一次一次的送上巅峰,最后直入正题,就彻底的瘫软如泥了,那种感觉,是以往自行寻乐时远远不能相比的。
二女那一闪即逝的娇羞模样令云峰也是心头大动,暗吞了口口水下肚,又问向姜发道:“姜公,你对航海可有了解?可知道船只于大海中如何定位?”
姜发老眉一皱,寻思道:“对船只的了解,老夫虽不如蒋炎,但一般来说,是以观星来定位,《齐俗训》(淮南王刘安著)有云:夫乘舟而惑者,不知东西,见斗极则悟矣。葛洪在《抱朴子外篇、嘉循》中也提过:夫群迷乎云梦者,必须指南以知道,并乎沧海者,须仰辰极以得反。因此在茫茫大海中航行,必须要熟识星象,否则会有随时迷航的危险。”
云峰不置可否,又问道:“那么yīn雨天该如何定位?”
“这个”姜发为难的看向了诸葛显,诸葛显面现无奈之sè,只得双手一摊,讪讪道:“yīn雨天就无法可想了,要么是照着大概的方向前进,待天空晴郎之后重新定位,要么呆在原地等候,待风雨消散了再做启航。”
云峰从怀里取出张图纸,递过去道:“图中所绘为航海罗盘,姜公请看一下,能否制造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