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半年后的出征你大可放心,赵国是羯人建立的国度,为夫总不能弄个羯女回来吧?羯人都是高鼻突目,黄发蓝眼,长的与鬼怪没有两样,它的女人,既使你们能看入眼,为夫还怕晚上做恶梦呢!”
云峰这话,义正严辞,庾文君却冷哼道:“将军,您欺侮大师姊当时不在场,是吧?您对她们三个,一早就不安好心了,将士们都能领会您的意思,所以才没人敢要,哼!您当文君与师尊看不出来?何况您若是真的不打她们的主意,那为何不将她们放归民间?”
“这个....”云峰一时哑口无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大片,这个女人,不给她吃点苦头永远也长不了心眼啊!
“哎~~”张灵芸叹了口气,无奈道:“她们都是可怜人,尤其那草香幡梭姬更是令人同情,算了,希望这真是最后一次,云郎你去把她们接回来吧,咱们趁这个工夫布置一下,今晚替你们完婚。”
“啵~~”云峰凑上张灵芸的粉面亲了一口,嘿嘿笑道:“绝不会再有下次了。”说着,正准备撒腿而去。
“等一下!”荀灌娘连忙唤道:“磐媛与草香幡梭姬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衣通姬,她一直讨厌你,人家如果不愿意,断山你可不许强来啊。”
云峰把腿收回,寻思道:“当初的庾小娘子,每每提及婚事总是左推右拖,现在不也挺好的吗?而衣通姬的古怪性格,远比庾小娘子严重的多,从她的外表并不能读出她的真实想法,这说明,对于某一类型的女子,以常规手段不起效用,非常人当行非常事,如果由得衣通姬,她只会性格越来孤僻,最终整个人陷入病态当中,弟子与她完婚,或许有悖于她表面上的意愿,但其实是为她好,只有让她感受到真爱,才有可能慢慢做回一个正常女人,弟子偏不信,等到她诞下孩子,莫非还会冷冰冰不管不问?”
云峰摆出一幅为衣通姬着想的口吻,在场的女人们,都觉得挺有道理的,荀灌娘点点头道:“那快点去罢,把人接来咱们先试着劝劝,对了,可别把裴家姊姊一个人落在那里。”
这么一说,云峰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老师,她们三个都住进来了,就您与裴家姊姊住在外面,不觉得孤单吗?要不,趁着今晚一起搬入宫算了。”
荀灌娘俏面一红,看了看张灵芸,迟疑道:“恐怕不妥吧?裴家姊姊的身份敏感,在你未得天下前,还是小心为妙,如果被刘琨知晓,多半会以此作文章,而且将来道观建好了,裴家姊姊总是要过去的,她曾不止一次与为师提起,她不方便嫁给你,你只要心里念着她,能时常过去瞧瞧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云峰不明白荀灌娘的顾忌,还以她真在为裴妃着想呢,于是摆了摆手:“道观建好至少还得两年工夫,这两年先凑和着住进来便是,这段日子,绮贞布置了充足的人手,也没发现可疑人等。
话又说回来,既使有,只要布置得当,根本就不怕被探出虚实,莫非那人还敢进入宅院?而两年后,其实也没什么,稚川先生不是娶了鲍姑为妻吗?那么裴家姊姊为何不能嫁人?再说衣通姬走了,谁来给你们做饭?老师,美食吃惯了再吃一般的饭食,可是难以下咽啊!对了,还有一点,裴家姊姊搬来宫里住,清菊她们才方便跟着修炼。”
正说着,云峰看了眼隐现挣扎之色的荀灌娘,又道:“这样罢,弟子先去问一问,如果裴家姊姊不愿入宫,弟子会尊重她的。”
“天色不早了,那你快去快回,算了,为师与你一起过去。”荀灌娘再也无话可说,其实她也挺无奈的,嫁了个辩才无碍的男人,也不知是走运呢?还是倒霉。
云峰点了点头,拉上荀灌娘匆匆而去,女人们则开始忙碌起来,有布置新房的,有悬挂彩绫的,还有人赶去膳堂做起了饭,张灵芸却是把庾文君唤到自已的屋内,取出三套吉服。
这三套吉服,都是瘦瘦小小,庾文君不由问道:“大师姊,这是哪来的?莫非是....您替她们缝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