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太在意那种永远无法捉摸,既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让它扰乱自己的原有思路,这未必就是一种好事。
她还语重心长的说,我曾经豪气干云,勇往直前的勇气上哪儿去了,如果因为疑神疑鬼而令自己裹足不前,那必然是自毁前程。
做人,有的时候不能太相信虚无的灵觉,或者说相信空洞的第六感,既然认定了目标,就该抛开一切,执着的向前冲。
当然,得有个先决定的前提条件,就是自己的目标应该是正确的。否则,南辕北辙,冲得越快,离自己的目标就越远。
“媚媚,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的口才如此棒?”我捧着她的俏脸,动情的在她红唇上亲了一口,郁闷的说,类似的话,我以前不知对别人说了多少遍。几乎是倒背如流,也深谙其中的得失厉害!
然而,事到临头,当自己遇上困难,依旧无法真正的抛开主观的想法,悲观的叹息徘徊,犹豫不决的疑神疑鬼。
结果,做什么都没有精神,也提不起劲!让不可知的直觉将自己原有计划搅得一团糟,最后发现竟是庸人自扰!
人们常说,天下没有过不去的桥,也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悲观叹息,裹足不前,犹豫不决永远不能解决问题!更阻挡不了即将该发生的事情,惟有保持一颗平常心,坦然面对已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
最坏的结局,也就是再次选择。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并没有失去什么,自己夜以继日的付出,每一滴汗水皆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我到底在怕什么?是惧怕失败,或者说没有勇气再次选择?摆明了,如果重新选择,就将意味从头开始,不论做什么,人际关系没有,网络也没有。
人们不是常说,人能处处能,无能依别人。只要自己真有本事,不论什么环境,也不论什么时局,终将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空间,更会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独立舞台。时机成熟了,就可尽情的挥舞,舞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自己不是自大的比喻自己是“千里马”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相信在不知的环境里,应该还有类似易中天这样的“伯乐”。
“睡觉!”几经思量,觉得没有必要那样悲观,更不需要那样敏感。一丝不苟的处理好现有的工作。正如邓媚所说,有可能是赢得新老板最大的印象分。
“洋哥,你真棒!这样快就想通了。”邓媚妩媚的亲了我一口,称赞的说,面临如此大事,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并不容易。
说实话,换成是她,她必然无法做到。方才,她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她在这里没有付出多少。也即说是,对公司还没有归属感,或者说对公司没有感情,失得成败不会影响她的心情。
如果,事情真的坏到需要再次选择,她权当来这里旅游了一圈,而且是非常愉快的旅游,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相反,她还有不小的收获,自己的才华得到了别人的认可与赏识,失恋的悲痛也渐渐在消逝,撕裂的伤口正慢慢的愈合。
同时,她还学到了一些新的东西。如果,将此次工作当作一次旅游,必将是她一生中难以忘怀,最有意义的一次旅游。
“好你个媚媚,竟然故意装深沉!”我顿不依的四处挠她的痒。邓媚比较怕这个,身子立刻发软,嘻笑不停!
突然,我的双手滑进睡衣里,抓住了她的双峰。邓媚呻吟一声,张臂抱紧我,双唇饥饿的含住我的嘴。
心事已去,心情不再郁闷!很快就被她挑起了原始野性,粗鲁的脱了她的睡衣,舍弃双唇,张嘴含住其中一只肉球。
邓媚更激动,双手颤抖着向下滑,悄悄的摸向我的秘密“军事”基地。很快就找到了跳动的坚硬之物。
我抱着她上了床,顺势倒下,嘴里依旧含着已经爆胀的水晶樱桃。一只手抓紧另一只肉球,一只手沿着腹侧向下滑。
“洋……洋哥,此次不准半途而废!求你了。”邓媚娇喘呻吟,嗔怪的说,上几次我总在紧要关头撤军,弄得她里面又痒又麻,浑身酸软无力,在最需要的时候,突然失去一切,那可是最残忍的折磨了。
她承受不了那样的折磨,她是有血有肉的女人,身体与心灵皆需要安慰!她真的需要最原始的粗野安慰。
就当是彻底的放荡一回,或许可以找到一些曾经的失落,与此同时,当然会获得空前的满足,身与心皆是那样满足。
“保证你三天不能走路。”我含混不清的说,就算她是荡妇,也会被我折腾得几天不想**。
我嘴里说的放肆,动作也不文明,放弃挺拔双峰,野蛮的向最诱人的,令我向往已久的芳草地逼去。
可是,当五指闯进黑压压的草地之时,我反而犹豫了,漫不经心的抚弄了几下,突然停止了动作。
“坏人,不准停。”我想放弃,可邓媚似乎真的动情了,也许是身体真的需要了,呻吟着,抓住我的手,主动的引导它,在神秘之处恣意活动。渐渐的,我再次失控,内心深处有了原始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