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教训,沫沫没了惊讶反而露出笑容。可那个女孩完全没有沫沫的愉快心情。她站在孟贤国的面前,满脸愤怒,手指都要戳到沫沫的眼睛了,“她是谁?”
突然的情况仍让任何人都会感到尴尬和无措。沫沫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我……”她回头望望孟贤国,为那只使劲扯了扯她的手。
孟贤国应该说是在皱着眉头,而且口吻慢条斯理得让人憋屈,“你们这些女孩能不能理智点?除了足球,我还有自己的生活。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那女孩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来,好一会儿,“那我的信呢?”她目光中充满幻想甚至是乞求。
“我没来得及看。有空我会回的。”孟贤国冷冷的回答,不耐烦甩头的样子让人看了害怕。
她看见了,哭了,哭的可以从天堂跌入另一个深渊的世界。沫沫愣在一旁看,看着被泪水淹没的弱小背影消失。她开始为那道影子担忧,现在又实实在在为自己的怜惜。毫无缘故,她能从背影中找到自己身上的一点东西——这让她倍受冲击。
沫沫不只一次梦想过那种温暖。快乐的感情会像种子一样变成棵成熟的树,最后枝繁叶茂到让人羡慕。也许人们不会相信一见钟情,但也不见得因为它是一个单纯的行为就失去了对它的尊重。
一阵疾风吹过,她窒息。咳了好几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不敢相信的望向孟贤国,“她没什么恶意,只是希望给自己的感情要点补偿。起码能解释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