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却看到了那不解的眼神,我立即双手一摊,“我真的不认识他。”
听了我的话,立即摆了摆头,“你可能在离开这个冥界的时候,失去了某些记忆。”
听他这样的说,我到感觉有些奇怪,但是隐隐感觉,他们所说的那个人可能不是我。
那团烟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向前行,“你们跟过来吧!”声音里带有一些认命以及无奈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很想抓弄于他。汗,他只是团鬼烟好不?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来到了处黑色的大宫殿前,我仔细的看了看,感觉有些熟悉。可是,却又说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见的。
但是,我想了想。“不是应有个叹息墙之类的东西吗?”
这话一出,那团烟立即僵了一下,“你又来了?”然后,听到他有些失风度地叫声,“这里是冥界没有错,但是没有人说过,这儿有叹息墙、奈河桥、阿鼻地狱之类的东西。你不要再想了。”下一句是。“我也不会带你去观光的。”
汗,他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些东西出来?难道我真地来过的。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不说话,你请继续带路。”
然后那团烟继续向前移动着。
低俯在我的耳边说。“你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我笑了一下,“那些是冥界呀!”
他听了后,笑了起来,“这才是冥界!”
我斜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不用再提醒我了。”我一直以为冥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却不想是这样的。但是,那团烟为什么好像认识我的样书。难道我以前真地来过的?不解呀!不解。
跟着那团烟继续向前走,越走我越感觉这儿的熟悉,不由得有些吃惊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那烟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大殿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四方桌,和上面那些小小地石牌,心里大叫了起来,麻将?!
然后。吃惊的看着那烟。“你们冥界也玩这个?”用手指了指。
烟有些愤怒的大叫了起来,“这还不是你教的。”
太吃惊了。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书,“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有来过。”
那烟用有些无奈地声音叫着,“你不要再说没有来过了。”然后,那烟飘到桌边坐下,“你在这儿赢走了我的所有宝物。”声音是那样的悲伤。
我翻了个白眼,“你要愿赌服输?一个大男人家地,怎么为那么点小财就哭鼻书?”这些话脱口而出,到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烟趴在桌上,“你又这样说我。”再后大哭了起来,“我的宝物呀!”一付痛心疾首的样书。
就在这时,一个高扬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又回来了?”然后,它有些大怒的叫着,“这次你又看上了我们冥界的什么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去修什么高架桥,也不会去修什么世贸大厦。”
汗!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变异了吗?我都还没有说什么的。“你在说些什么呀!我才来,怎么会叫你去修那些东西?”
那个声音的主人听到了我地话,立即走了出来,我这才看清了他地长像,乌黑的长发,和黑如星夜地双眸,还有一张雌雄末辨的脸。
心里有些吃惊,“我们好像见过?”
那家伙闭了一下眼睛,“我们是见过的。”然后他缓步走了出来,用有此认命的声音说:“我是冥王。”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张口就脱口而出,“我知道。”
然后看着那个冥王叹了一口气,“说吧!你现在来又是为什么?”
好干脆的人,不对,应是好干脆的鬼。“实说了吧!我是来带回一个灵魂的。”
冥王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不可能的,那些灵魂都被放在了地狱之壶里,不可能让你把单独的一个放出来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为什么这个词也是这样的熟悉呢?好吧!我想我可能来过,但是忘记了。但是,“一定有什么办法的。”
冥王摆了摆头,“不会有什么办法的,因为就算是冥王本身,也是无法做到的。”
我凑近了他一些,那个叹息墙也说:只要阳光照入地狱,就能让灵魂进入天吧。那么,这个世界也应不是什么都会成为绝对的存在。“那么说说吧!有什么提示之类的没有?”
冥王有些紧张的看了我一眼,“不会有提示的,你最好放弃。”
我翘了一下嘴角,“让我放弃是不可能的。”
然后,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再次带你去看看。”然后,他竟然决定亲自带我们去看那个地狱之壶。这真是太棒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再次呢?以前我看过了?那么,说来以前的我,一定会给现在的我留下些什么样的线索的!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