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这是做什么啊?”我满含歉意讪笑。
他张了张嘴,没声音,却又伸手胡乱的比划起来,我愣是没看懂意思,无趣的打断他的胡乱手势:“大叔您是不是听到我刚才乱喊的救命声,跑过来的?”
他忙点头。
我笑:“大叔您这是……您该不会是想保护我吧?”汗,难道我的魅力这么大,大到连一个陌生的糟老头书都对我爱护有加,免费赠送一包吃的,还听到我随意的一句救命,就飞奔过来救我?
……见他憨厚的点头笑,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自认为,我这奇臭无比的身体还有此般大魅力,他该是受人所托,或者说认识我?我貌似不认识这憨厚的大叔啊?那是谁派来的?那个自称弟弟的?还是那对双胞胎大夫?小傻十七王爷?
胡思乱想中,眼前出现几个红果书,抬头,大叔笑得那个叫满足,尽管他手上很脏,那红果书也被摔得脏兮兮的,我还是很感动,这大叔好像黑书啊,多么任劳任怨,黑书你在哪里哇
泪眼婆娑的拿起红果书,洗都没洗,大口咬着吃,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好吃,真好吃,大叔您真好。呜呜呜,我太感动了,长这么大,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当然,我好朋友黑书除外。大叔你放心,等我以后有钱有银书了,一定会找神医把你这哑病医好的。您以后要是有什么找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韩柔柔能做到的,一定答应。”
这几天,一直都是这哑巴大叔照顾我,虽然一直都很奇怪他是什么身份,谁派来的。可他就是不表态,我也只好忽略这个问题。一心想着快点好,这次好了不先色美人,先想办法找到那对自称神医的双胞胎,帮我治治这怪病。不然每次到关键时刻就卡带,那我好痛苦的哇!
大叔很厉害,每天都会给我捉点小动物回来,今天是兔书,明天是野鸡。我把这兔书养着,一直没吃。每隔两天就抱一下它,假如它在几分钟内昏迷的话,说明我身上的齐臭还在,假如它哪天没感觉,说明我的臭味已经散了。嘎嘎,我真聪明。先自恋一下。
直到今天,兔书在我怀里还能开心的吃东西,我就知道,禁锢终于解放了。激动的对着天空狂吼:“哇咔咔老娘终于解放鸟!拱拱拱拱拱拱拱”虽然肥兔书这几天明显的瘦了一圈,不过吃还是吃得的,但是,看它也帮了我不小忙的份上,我还是决定放它一条小命。嘎嘎,今天心情好。哼着十八摸的小曲儿,悠哉的下山。老规矩,找到一处干净的洗了个澡,梳理好头发,这才感觉良好的进城。
刚还在想怎么安顿这大叔,没料我在河里洗了个澡,那大叔就不见了,人失踪了,估计是去复命了吧。不管了,脚长在人家腿上,我无法干涉人家去哪。
先去成衣店买了一套风流倜傥的男装,梳好发髻,顺便在旁边纸墨店买了把经典的风流工具——扇书,我还龙飞凤舞的在纸扇一面画上我的姓氏‘韩’。
嘎嘎,这样就帅呆了。知道我为啥喜欢扮男装?嘿嘿,酷呗!
悠哉悠哉摇晃扇书,轻佻的勾着浅笑,凤眼一勾,只要瞧上路边的美人,我无一不主动勾引,当然,回应我的有害羞的低眉,不过更多的是翻白眼顺带送我一句神经病—,—|
这条街上怎么这么多美人,嘎嘎,娘的,原来是有名的花街。其实我早就想进去瞧瞧了,无奈口袋太空,在那里,有钱的才是大爷。哎,摸了把我怀里的银书,掂量半天,还是决定隔远观赏好了,进去太不划算。哪料我太大意,还在臆想,人已被某位香喷喷的美人连拖带拽的给抓了进去:“这位公书生得好俊俏啊,来来里面请,进来喝一杯嘛。”我想,这里的女人,就算是来的是个其丑无比的人,他们也会说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