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蓝星土著,不过我听说灵幻福地的少主似乎组织人手去对付他了,他如何能在这里出现?”
“清虚少主与灵幻少主向来不对付,灵幻少主要做的事情,清虚少主破坏也是正常,这蓝星土著这回定是占了清虚少主的光才从灵幻少主的手中逃脱。”
一入大厅,大厅之中数十人的异样的目光自四下向他看来,皆是不喜不善之色,如此目光汇集之下,郭槐在这大厅之中显得格格不入,而那议论声声更是入他耳中,他面色不变,抬头朝当面的高台上看去,只见一位玄衫少年高踞其上,正以平淡的目光审视的看着他。
就在这时,一位士子抱拳起身,当先给清虚少主行了一礼:“清虚少主,敢问堂下何人,此等卑鄙之人也能与我等堂而皇之的座谈?”他鄙视的看了郭槐一眼,不待清虚少主回应,又对四下说道:“今日清虚少主之大宴,尽善尽美,唯有此等人出现实是扫兴,这等下作之人,我李少柏羞与他为伍,清虚少主,请恕在下无礼先行告辞了!”
卑鄙和下作在蓝星现代的语言之中都是形容小人,这些士族口中的卑鄙与下作也是形容小人,不过这两个小人之间意义截然不同,如此卑鄙和下作意思也是自然不同。李少柏一起身,顿时有士子响应:“我王洵也羞于他为伍,清虚少主,告辞。”
一个、两个、三个,一瞬间数十位宾客竟然尽数起身,很快就走了个干干净净,路过郭槐身前都是面露鄙视的看着他,好似看到了走入天鹅群体中的丑鸭一样,片刻之后,原本热闹的宴会只剩下一群舞女不知所措的的站在厅堂的中央。
“郭槐同学,还不向少主赔罪,好好的一场宴会被你搅黄了。”李青山在一旁不快的对郭槐说道,郭槐心下冷笑,只是不卑不亢的与这清虚少主平视而见。他倒要看这清虚少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宴会与其说是被他搅黄,不如说是清虚少主自找的,至于说赔罪,他赔个什么罪,真是可笑。
而见此场面,郭槐心中曾经兴起的要融入这个层次的心思也彻底的熄了,他蓝星出身,又是这群士子口中的所谓寒士,极不受待见,想要融入,谈何容易。既不为人所接纳,他又何必热脸往冷屁股上贴,这群士子现在可以鄙视的骂他卑鄙小人,若他日后能够踏足三阶之上,入得四阶、五阶甚至成为大开拓者,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人的尊严是自己挣来的,而不是热脸贴冷屁股求来的。
“我就是郭槐,不知今日清虚少主相请所为何事?”郭槐不卑不亢的问道,丝毫不为清虚少主偌大的名头和背后的势力所慑,此时话语之间竟是平级交往,丝毫无有一丝普通蓝星出身的“寒士”见此场面的自卑感。“青山,还不引郭先生入座。”
李青山不解的看着此时还未有人动过的一桌,竟是主宾的位置:“郭先生,竟是主宾位置,我家少主看先生可比那些同学高的多了。”郭槐这才知道来此赴宴之人竟也是天空书院的同学,他微微点头,径直朝主宾位置上座去。
行进之间,已有十数位美丽的侍女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飞快的走了进来,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将有些狼藉的宴会场面收拾了个干净,只留下郭槐桌前未动用的酒食。“歌舞继续。”清虚少主也不回答郭槐先前的话语,对大厅示意道,很快,丝竹声声想起,仙乐悦耳,舞姬翩翩起舞。
这是一个十分奇异的场景,诸位士族同学走后,这场宴会倒好似为郭槐一人而设,而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无论是主人还是客人都几乎没有交流,一直到最后,那清虚少主竟也是无话,只是略微招呼,让李青山将郭槐送回去。
“当真是诡异,那清虚少主不知到底是何意思。”回到物质界面之后,郭槐并不是出现在天空书院,而是找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酒店入住,这天空之城寸土寸金,消费水平极高,不过于他而言却也算不得什么,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