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殿内放了几张椅子,洗炼之叫乔征宇坐了其中一张,自己随后也坐在一旁。
乔征宇与他客套了几句,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道:“洗捕头,我今日前来只是为了朋友之事。。。。。。”
却被洗炼之制止,左右看了一会儿,低声道:“乔少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有什么事的话,还请内堂一叙。”
乔征宇见他脸色严肃,点头道:“那好,还请洗捕头带路。”
他初来乍到,又是第一次进来衙门,对里面路径根本就不熟悉。听了洗炼之之言,以礼为先,倒也不敢冒失。
洗炼之也不客气,出了门口,回头道:“乔少侠,你只管跟着我来就是。”随后大步踏前而去。乔征宇生怕他走远,紧跟其后,不敢有半点的放松。
那衙门内虽大,但其中只有一条大路直通里外,并无其他的分支。洗炼之在前带路,一路畅行,并没有任何的阻拦。衙门内多有衙役,一路上只要遇到,无不对洗炼之点头哈腰,甚是尊敬。
眼见转过一个路口,前面道路逐渐变得狭窄,仅仅只能容一个人出入。两侧是厚厚的墙壁,高耸厚实,挡住了天上的半个太阳。因此即便是在大白天,眼前却也是暗了许多,乔征宇与洗炼之一前一后仅隔了数尺,却也
隐约只能见到其身影在前面晃动,十分地模糊。
再走了一会儿,前面忽然亮出一些火光,有两名衙从一道门出来,对洗炼之抱拳行礼。
“洗捕头,都准备好了。”那两名衙役低头说道,显得毕恭毕敬。
“嗯。”洗炼之点了点头,也不再往前走,而是停止了脚步,转身对乔征宇道:“乔少侠,这里便是内室,还请进去一叙。”
乔征宇朝门内望去,但见里面漆黑一片,心中顿时有些疑惑,愣了一会儿,并没有动身。洗炼之见了,呵呵笑道:“哦,既然是要事商议,当然要选在人少的地方。这里人烟稀少,甚是偏僻,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乔征宇听他说得有理,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只是他的身子刚进去,便忽听“咣当”一声响,那密室的铁门竟是关上。
“洗捕头,你这是。。。。。。”乔征宇满脸的疑虑,通过铁门上的一个小铁栏,望着门外的洗炼之。
可不等他说完,就听洗炼之哈哈几声大笑,随即带给他的是绝望的回答。
“乔少侠,不好意思,只能委屈你了。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还请你见谅。”只一句话,便叫乔征宇感到天旋地暗,犹如在云雾之中。
直愣了好半会,才道:“洗捕头,你这是干吗,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以至于发音不正常,有些断断续续。
洗炼之听了,冷笑了一声,并不回答,而是转身对那两名衙役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看守,若是让犯人跑了,我拿你们问罪。”
那两名衙役对视一望,抱拳齐声喝道:“是!属下不敢。”
“嗯,很好。”洗炼之微微一笑,随即离开了密室。
“洗捕头!洗捕头!”乔征宇看着洗炼之远去的背影,在密室中拼命的叫喊,指望他能回来。可是这一切都是白费气力,不仅得不到洗捕头的回应,而且接下来的是,惹得那两名衙役动怒。
但见那两人恶狠狠瞪了乔征宇一眼,大声喝骂,并且手脚不停,上下踢打。顿时,叫骂声与打击铁门所发出的响声交杂一起,早将乔征宇的声音掩盖。
在这种情况下,乔征宇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最后直至没了声音。
那两名衙役见没了声音,透过铁栏朝里望去,却见乔征宇靠坐在墙角里,双眼发呆,一动不动。
“这就对了,这里是死牢,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的,又何必浪费口舌呢。”其中一个瘦点的衙役笑道。
另一个胖点的衙役也道:“可不是,我劝你还是老实点。等会有酒菜送来,能吃就吃,免得到时做个饿死鬼,那可就不值得了。哈哈。。。。。。”
“哈哈。。。。。。”
胖衙役笑的时候,那瘦衙役也跟着大笑,于是两人齐声大笑,响声震天。乔征宇顿时被笑声惊醒,几步奔至门口,惊道:“什么?你们刚才说什么?你们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