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没在意雅云说什么似乎她根本不存在一样,她对余飞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喝下午茶,我叫阮盈秀,我父亲赌博被你们宪兵拘留了,我想保释他出来,我还没有找律师跟你们联系就自己跑来了,据我所知宪兵抓了人很少有放的,除了不重要的人可以进去后出来,其他人只进不出,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富家千金,我不是每天吃喝玩乐,我也看本地新闻了解时事,很多人被宪兵逮捕后没得到保释,也很少有人被判刑,因为他们没能活着见法官,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只想我父亲能活着。”
雅云出于对眼前这个漂亮女孩的嫉妒干脆把头转过去不看她,余飞喝着茶抽着雪茄烟也不表态,他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他抓回去的人还没全部询问完,他继续等着女孩说话。阮盈秀说:“本地的企业家都是些大老粗,包括我父亲,他们做了一些不是合法的生意,有点钱就显摆,所以他出事,我只是想让他活着,如果他违法你们可以起诉他,可以让他坐牢,如果查出来什么也可以判他极刑,即使他死也必须死的有尊严,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去法庭的路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法律之外乱使手段?不让他们见法官?”余飞用很不满意的口气问她,阮盈秀十分镇定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她依然微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也不是你做的,本地的帮派势力盘根错节,每个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别人的一些事情,即使我父亲公开表示他不会牵连别人,别人也会这么想,你不愿意坐牢当然想当污点证人,只要把他们出卖了我父亲就自由了,所有知道他被抓的朋友如果都这么想恐怕他很难就出拘留室。”
余飞也十分惊讶,那些被自己看做是垃圾的帮派首领的家伙也能生出这样的孩子,小模样长的不错素质也很好,可惜就是出身有点问题,看看她带来的保镖也不错,如果能找个自己能请得起保镖的老婆也很好,至少不用自己操心,不过这也不太可能,倘若自己真找了眼前这个女孩那他的理想也就进了坟墓,即使自己不做什么别人也会说他庇护犯罪集团的。余飞耐心的听他说完就问:“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我父亲活着。”她说完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个支票本,签字以后没写金额就递给了余飞,“这张支票是我父亲公司的,你可以任意填写一个数字,把他一辈子赚的钱都拿走,花钱买命行不行。”
“赌博罪不分金额,你父亲也不是开赌场的,他是在酒店里被拘留的,法官再不喜欢这样的人也不会判死刑,不存在什么买不买命,你这样公开贿赂我会让我有麻烦的,支票我是不会收的。”余飞手都不伸看也不看支票。
“那你想要什么。”阮盈秀还不知道他的野心,当然不知道他要什么所以很直接的问他,其实这样问也没什么结果,即使他们俩秘密会见余飞也不会跟犯罪分子妥协的,他不能主动让自己变得不干净,虽然他不够干净已经做违法的事情,不过这个跟他的理想不矛盾,收贿赂可就完全是两个概念,他可以私下雇人杀掉所有罪犯进化本地环境,但不会为了保全犯罪分子而接受他们的贿赂,雇佣兵出身的他做事讲究简单直接,要治安好那就以这个为中心施展一切手段,这跟他的低学历有着直接联系,他从来不认为合法的手段可以消灭职业犯罪分子,他没正常人头脑中的概念。
“我想要你。”余飞假装严肃的说。
雅云非常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余飞也不知道是雅云出于厌恶接受贿赂瞪他还是出于嫉妒,旁边坐着漂亮的女孩显然让她不自在。阮盈秀显得格外镇定,她在路上已经对谈话做了想定,估计有这样的情况,她还是很自然很有诚意的说:“没问题,是我去你家,还是你来我家,我答应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余飞这才狡猾的笑了笑,“我可没什么家,军队就是我的家,你总不能来兵营找我吧,被士兵看见成何体统,我去你家也不大可能,我没有搜查令我不知道我去了可以干什么,除非你在家聚众赌博我去踢开门拘留你。”
听见这样的回答雅云才稍微放心一点,看来这个家伙跟新闻上吹捧的一样是个铁腕人物,公然的用财色贿赂他居然也不要,难道是自己坐在这里影响了他们?如果自己不在场余飞是什么样的呢,雅云感觉自己想的简单了。
阮盈秀无奈的笑了一下,“看来我还是不招人喜欢。”
“你不是漫画里的万人迷,不用招所有人喜欢。”余飞很狡猾的来了一句,接着说:“我不会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的贿赂,你去贿赂高级将领去,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存在,可以贿赂我的上司把我调走甚至解散本地的宪兵,你的钱足够贿赂那些将军,他们如果高兴会派特工直接杀了我,那样事情就简单了,你的财和色才会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