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夜间偷袭敌人的伍俊文正在休息,听见远处炮声齐名就知道不好,他立即钻进一个散兵坑里,戴好了头盔迎接敌人的炮击,几乎五六个山顶上同时遭到炮击,伍俊文忽然又痛恨起炮兵来了,晚上真不想对付步兵战车,先拿威胁力很大的炮兵开刀。他们缴获的车辆放在离公路不远的山谷内,伍俊文担心炮弹把车炸了,上边还有不少弹药,另外卡车和装甲车都是大家睡觉的地方,要是炸没了晚上还要睡在吊床上,那可不是很舒服的。
三个122榴弹炮连轰击着几个伍俊文身后的山头,树木被炸倒后起火燃烧,其他的122榴弹炮和120以及82迫击炮连轰击伍俊文眼前的三个高地,看来敌人是逃了回去,他们判断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根据子弹的来袭的方向找到了自己的隐蔽处,只是这里山头丘陵比较多,敌人没来过自己的阵地,以为所有的山头都可以当做狙击阵地,所以乱轰一气。
炮兵每轰完一个山头后立即转移火力,伍俊文所在的阵地也没例外,炮弹落下来巨大的爆炸声树木很快的倒了下来,伍俊文拿着几件缴获敌人的防弹背心搭在自己的身上,把没有防护的位置全部覆盖住,然后他蹲在散兵坑里,即使有弹片碰巧打在狭小的散兵坑里,也难以把他炸伤,其他雇佣兵躲避在地势比较低的山谷内,看着四周的山头被炮弹炸成火海,等炮弹轰击完了大家才悄悄返回狙击阵地。
“长官,现在快天黑了,谁出跟您出去呢?”
伍俊文看着一个都没少的士兵,他指了指西边的一个山头,“一个狙击组去西边公路南侧的高地,居高临下射杀敌人的炮兵和步兵,另一个组去公路南边的高地从敌人背后打,多带弹药和食品,不把敌人打退我不会下达撤退命令,留下四个人看管战利品,其他三个人跟我去偷袭敌人,每人带一个火箭弹装具,帮我携带一部分弹药,我们四个人每人带十发,你们把带消音器的RPK、RPK-74、PKM机枪带上,我拿AKM,晚上把炮兵营的宿营地给端掉。”
“这才是我们该做的,狙击枪的子弹不多了,剩下的就靠我们近战的火力。”雇佣兵背上带消音器的机枪,多带了很多子弹离开宿营地,伍俊文带着三个机枪手和两个狙击手向西边进发,另一个狙击组越过公路抵达公路北边,借助公路北边的山林掩护,才抵达北边的山涧,依旧用老办法下到底下,然后寻找坡度不大的地方攀登上去。
伍俊文沿着昨天的路线寻找,到了山涧边上看见很多尸体,刚才出来用手榴弹击退敌人的雇佣兵早就打扫了战场,除了尸体和军装没剩下什么,有用的东西都藏在他们的宿营地里。走过一次的道路他们十分熟悉,来到山涧西侧之后两个狙击手上了高地,伍俊文带着三个机枪手在距离公路很远的山地中行进,走到了跟敌人炮兵平行的地方,榴弹炮开火的声音更加清楚,伍俊文才慢慢的向北走,悄悄的抵达公路附近,路基成了炮兵的阵地,伍俊文感觉此地不错,就打了个准备攻击的手势。
三个机枪手分别选择好自己的阵地,伍俊文把他们帮着带来的火箭弹装具放在一个地方,这次他不打算打一发换一次地方,炮兵的近战能力非常一般,伍俊文压根就不怕他们,他躲在一个土丘后边,对着距离最近的大炮发射了火箭弹,火箭弹爆炸后的火球把炮兵班笼罩在里边,一门炮和几个士兵瞬间丧失了战斗能力,惊慌的炮兵连还没看清楚是谁,第二枚火箭弹命中了弹药车,没用完的炮弹引爆了卡车以及旁边的榴弹炮,狭窄的地形上炮兵很难把弹药放在安全的位置上,他们还没明白到底怎么了,第三枚火箭弹又毁掉一门大炮,惊慌的炮兵拿起自动步枪抵抗,三挺带着消音器的机枪早就瞄准他们,无数发步枪弹机枪弹射向慌乱的炮兵,卡车被机枪射出的穿甲弹和燃烧弹引燃,加剧了阵地上的混乱,本来人就多地方就小,一乱了之后士兵不知道该去那里隐蔽,弹药车频繁被火箭弹击中,一辆弹药车爆炸三门榴弹炮就被自己的炮弹炸成废铁,炮弹爆炸的气浪把远处的大炮掀倒,有的士兵都被冲击波扔到了公路上,用机枪打埋伏的雇佣兵都感觉炮弹爆炸的热浪,脸上的皮肤烤的都难受,真不知道距离弹药车几米的敌人是什么感觉,机枪手继续换上弹鼓和弹链射杀惊慌失措的敌人。
满载炮弹的弹药车爆炸,把几辆牵引车的大炮一起掀到路基旁边的树丛之中,弹药车的大爆炸还引燃了树木,相邻的步兵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能依靠步兵战车的火力胡乱射击。伍俊文见百米外的步兵战车开火,这时也不用夜视瞄准镜,对着战车发出焰火的炮塔发射火箭弹,单薄的BMP-2起火燃烧,步兵纷纷跳车逃跑,公路上变得原来越混乱,炮兵乱跑弹药的连环爆炸不断,没被火箭弹直接击毁的弹药车也被旁边的爆炸给引爆,炮兵营遭到了灭顶之灾,半数士兵在爆炸后的火海中苦苦挣扎,等待他们的是三挺正在开火的机枪,子弹轻松的撕碎他们的身体,尸体摇晃着倒在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