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身旁长剑,起了身来,见两个灰『色』人影跑向这里,便猜到这大虫是二人引来,嘴角微笑,抖紧手中兵器,显然武艺在身,并不畏惧。
“怎么是两个黄『毛』少年?”
虽然看清来人的模样,却并不十分奇怪,这年头四处流『浪』的小孩子多了去了,既然遇上了,他却不能不救,迎了上去。
“你这二少年,竟引得这山中吊睛虎,还不躲到一边去,看我为民除害。”
说完,青年越过二人,拔出长剑,一横,立在路中。朱魁一愣看向那人的脸,尴尬的笑了笑,『露』出劫后重生笑意,记住了这人的样貌。
那吊睛虎又吼又怒冲到青年面前,它嘴里的木『棒』已经不知怎么『弄』掉了,但却让它深深记得打伤它的两人人,把仅有一点点畜生驱凶避祸都忘记了,感觉不出面前青年的威胁。
把两只前爪在地上按了一按,立刻合身扑来过去,青年见了面『色』一肃,但却没有慌张,脚心用力,人滑倒一边,猛虎顿时扑了空,那猛虎见一扑没扑到人,把虎腰一掀,虎头转向那青年,白森森的利齿凶恶的合着前爪再次攻了过来,同时一声狂吼,比任何一次都来的震撼,就像晴空起了个霹雳,叫人直感地动树摇,树叶哗哗地落了下来。
这名青年又是一闪,闪在一旁。同时手一抖,那长剑寒森森的顺势刺了过去。那猛虎见状,后肢着地,前爪横扫过来,青年不慌不忙,手腕一转,长剑环割虎爪关节,呲的一声虎爪中剑,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但青年同时也被虎爪扫到了剑刃,只觉右手虎口一震剧痛,差点将剑掉了下去,猛虎从疼痛中醒悟过来,呆了一呆又痛叫了几声,掉头就跑。但那青年哪能就此放过它,提着长剑,足尖一点,小『腿』发力,身形连跃几下追了过去。
朱魁见青年追老虎,大叫道:“恩人莫走!”
却听那青年喊道:“你两小子自去,这黄『毛』大虫我自取之。”
“三哥,那人就这么追去了,不会有危险么?”王承担心道。
朱魁看着那青年一剑削掉虎爪的模样,这才醒悟这古人的剑击武艺既然如此厉害,闹到那些三国猛将真的能力敌万人?
“此人武功,那老虎伤不得他,我们就坐在火堆旁等一等吧。”
二人又围坐下来,经过这么一折腾,也没心思继续睡觉了,吃了几口干粮,直到天大亮。结果都没有见到那人回来,他们想了想不能就这么走了,循着那老虎的血迹,一路追寻下去,又发现了两副那老虎的爪子,直到最后只看到一摊血迹。
“看来那老虎应该被杀死了,只是那人带走了虎尸体,径自离开了。如此我们也走吧,快些回城去,谁知还有没有其他的猛兽。”朱魁说道。
接着两人小跑着往秣陵而去,这样可以赶在城『门』快开的时候抵达,秣陵是个大县城,每日来往的贩夫走卒数不胜数,早些到达,就不用去排那长长的入城队伍。
进成后,朱魁就带着往王承城北而去,那里有一家秣陵县第二大酒楼“飘香楼”是一位名叫赵半城商人所开设的,与城内其他的酒楼客栈不同的是,这个赵姓商人是从北方来的,而非江南四大家族顾、陆、朱、张等南方豪族的本地人产业,赵半城之所以叫赵半城是因为他的生意遍布了近一半的秣陵县,而飘香楼之所以排名在“天风楼”之下,只是因为天风楼是江南四大家陆家所开设。
话说这飘香楼的东家叫赵半城,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这秣陵县里有一半的店铺都是他赵半城名下,或是自家开店或是租凭他人。这赵半城在江东也薄有善名,他做生意从不使用欺诈,大大方方跟你争更你夺,而且此人乐善好施,经常接济穷人,听闻早年他从北方逃难下来不久,他的妻子就因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女』儿,后来这个大『女』儿嫁入庐江周家,得那周家之助,这才让他事业开始崛起。
后来他续了弦,新夫人又产下一『女』,此时赵半城年已四十,已经有十三房妾室,却毫无所出,心中自然着急,后听高人指点,这因祖上有挂碍,需广施善行,才有获得儿子的机会。
这些都是朱魁三年前在渡口就已经打听过了,而且他还打听到赵半城有个习惯就是在每日早上在飘香楼后院亲自打理账目,并不把所有账目『交』给名下掌柜打理,好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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