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渠帅,不知如何称呼?”
戴风惊疑不定,不知眼前少年意yù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答道:“我乃戴风,你是谁?”
“哈哈哈。”朱魁大笑三声说道:“无名之辈,岂配知我姓名。给你次机会,与我一战,胜了让你走。”
“少年大言不惭,当趁机擒下他,以便逃走。”戴风心中想着,很快回道:“便与尔一战。”话音一落,一拍马屁,突击上前冲去,显然是想出其不意一举擒下朱魁,完全不顾任何单挑信任,不给朱魁准备时间。
对面蚁贼将军,朱魁怎会心无防备,早了这些无信义之人,脸上不屑之sè更浓,一把方天戟荡开劈来的长刀,一搓戟柄晃花对方的眼睛,顺势快速刺去,戟头入体而出,那中戟的戴风,不可置信的看着朱魁,他不相信自己连一回合都接不住,就被这年轻少年给干掉了,咽呜一声,脖子歪了下去。
朱魁一甩手,便将戴风尸首抛下马去。
一回合斩杀戴风,他哈哈大笑:“来人,死者已矣,收敛其尸。”
这时,那庐江陈校尉率领郡兵靠了过来,远远喊道:“前方是何人领军。”
朱魁回头一看,一个青年汉军校官打扮,知道应是庐江郡里都尉或者校尉之流,他不敢怠慢,拍马上前,拱手自我介绍道:“秣陵朱魁,领义从五百人,北抗黄巾,途经此地,见有黄巾兵反贵郡,特来相助。”
“原来是北上从义的勇士,失敬失敬。”
“某家庐江太守府下,校尉陈武,且随我回城,好生歇息。”陈武执手回礼道,他身高七尺七寸,年不过二十岁,倒是一个伟少年。
“陈校尉客气,请。。。”
城楼下,陈武一马当先,手中晃悠着还带着血迹的长枪,策着马,对楼上呼喊着:“太守大人,来者来世秣陵义士朱魁,以及北上抗黄巾的五百勇士。”
城楼上,陆康朝城下看了看,那陈武的身边的少年郎,比那陈武还年轻一些,身上青铜甲衣光光鲜鲜,好一副少年将军,当下中就有好感,嘴里念叨了两句:“朱魁?”陆康想了想:“大哥有一小友也叫朱魁,正是那秣陵地方的人,而且很出名,是两年前杀了巨匪严白虎的讨贼少年,叫说书郎,乃我江东杰出青年之一。”
随即对着下方喊道:“可是说书郎当下。”
“正是小子,见过陆太守。”朱魁抬头回道,其实朱魁虽然与陆家关系不错,与那陆纤也算是忘年好友,但陆纤的弟弟,庐江太守陆康,他还从未见过,如今陆家虽然是陆纤做家主,但是二弟陆康乃是太守,更有隐隐在上的感觉。
不过陆康对家族中事情很少过问,兄弟俩很是和睦,而且他身为一郡之长,事务繁忙,他关心的是自己官位最大,而不是陆家能挣多少的前,钱财与陆康来说都是浮云。
不一会,郡门大开,陆康亲带众官吏乡绅出城迎接。
“大哥曾言秣陵四大讨贼少年郎,说书郎位居第一,今rì多谢小郎君援手之恩。”陆康拱手谢道,事实上,若无朱魁,庐江虽不会被破,自损八百那是要的。
朱魁看了看眼前男子一身太守冕服,样貌与陆广颇为相似,还礼道:“陆太守客气了,此番我与五百儿郎本身就是北上讨贼,遇上自不能错过。”
“那且随我回郡守府,摆庆功宴好好答谢朱郎君和众位将士。”
“功曹官,功劳簿上也把这五百骑士算上。”陆康倒会交结人心,难怪年纪轻轻三十岁出头便领一郡太守之位。
郡守府上,朱魁,周泰、甘宁、王承分坐右边,他的五百儿郎驻扎城外,不过那淑淑儿也被他一同留在营中。
“小郎君,你那五百骑军装备真是jīng良,一人一马,甲革兵器齐全,所耗不菲吧。”一名面sè无须,年约四十男子宴会上,出言问道。
“守业兄,可是羡慕了,亦可出资筹建。”陆康是个样貌俊朗,肤sè白净的男子,他端着酒樽笑着聊着。
“这位是?”朱魁见对面有个英伟不凡的四十余岁男子,一路上一直都在陆康身边,不由问着身份。
“庐江周,家主周尚,前太尉周景之子,公侯之子。”陆康指着这人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