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派人大开南门,迎接中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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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水河,河岸上朱魁甲衣着身与戏志才围坐着篝火,周围一百个骑兵护卫着,甘宁、周泰、王承三人都被他分派出去寻找彭脱行踪。
朱魁左手手指敲打着左腿面上,扭头一旁问道:“已经两个时辰过去,还没消息传回,先生怎么看?”
“孙坚已经攻破西华县,开始大搜全城,是否太高看彭脱了,此刻根本就躲藏在城中。”朱魁有些着急,苦笑自己会不会白侯一晚上。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在中军议事时,拍着胸脯,说的头头是道,若搞错了,他怕是大失颜面,在朝廷剿匪大军中,在建立声望,会变的很艰难。
“大人何必着急,你既感觉彭脱今晚要逃,就要相信自己判断。”戏志才拨了拨篝火,眼珠顺着火光跃动着,劝慰的说着:“其实志才觉大人猜测是对的,中郎大人与陈宫他们也是如此,耐心等候便是。”
朱魁得了官身,戏志才很顺势的,从小郎君改口到了大人。
朱魁直勾勾地盯着火光,眼中不断闪现各种可能,身边守卫他旁边淑淑儿,一身男亲卫打扮,见看他皱眉,不由心疼,悄悄把手搭在他肩上,表示支持。
这个动作让戏志才一愣,有些疑惑,此小少年该不会有断袖分袍之癖吧,又瞧瞧自己会不会太帅,有些畏惧的定睛一看,心中了然,原来是个女子,也不捅破,逐自笑之。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焦急地声音,“主公,发现彭脱了!”
眨眼间,一个少年飞身下马,跪下行礼道,这人朱魁认识,是分配给王承斥候队的,叫童二虎。
“哦,在哪里?”朱魁站起回身问道。
“天中山方向,大哥正跟在他们后面。”
戏志才一旁笑道:“果然被大人料中了。”
朱魁心中也算松了下来,这初来驾到的,若能立个大功,也好对的起那朱儁对自己的看重。
“好了,令周泰、甘宁、王承他们三人速速往天中山汇合。”
“儿郎们,彭脱已现,随我来。”一声令下,朱魁翻身上马,风驰电掣般追去。
半个时辰后,天中山,云雾谷,此谷长约十几里,北窄南宽,南面谷口宽约一里,谷口前方十里外便是汝水,谷内常年有雾,道路并不好走,也是埋伏的好地方。
此时,朱魁与周泰四人已经汇合在南面谷口,童大虎从山路上退了下来,禀报着:“主公,那伙黄巾有三四千人,应该是彭脱他们,我一直跟过来后,他们现在躲在谷内歇息。”
云雾在微弱的月关下更是难以视物,朱魁思着就这么攻进去,能胜也是惨胜,看向戏志才问道:“先生怎么看,这彭脱是临时休息谷中,还是yù就此藏身谷中。”
戏志才聆听谷内动静,想了想道:“其实大人心中应该有所定计了,此谷如此隐秘,此番若不是大虎无意遇上,想来是难以找到,应该是彭脱早已探好的藏身之地。”
朱魁笑了笑,也不说话,对那淑淑儿伸出手:“把你丝巾给我。”
淑淑儿见他讨丝巾,脸sè微红,这丝巾是女子才是随身必备,当着戏志才面上,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朱魁也不去做解释什么,其他刚刚戏志才突然间的愣神,他早就注意到了,以戏志才的目光锐利应早就看出淑淑儿的女儿身,不过他很厚道,并没说穿,丝毫不在此事上多言,这让他很满意,以他后世人的目光来看,这就是真正有才智之士该有的气度。
话不多说,朱魁接过淑淑儿手中丝巾,试了试风向,少会,就喜着脸,大声说道:“天助我也,先生是南风。”
戏志才见朱魁一番的动作,心里早就猜出朱魁作战的打算,是火攻,古时候火攻是最常见的计谋,也是最容易,威力最大的计谋,但是普通之将一般都只会用来烧烧粮草,shèshè火箭之类的。
上层名将就会用来变幻花招,各种理由,以求逼、困,烧,直接爆发火攻的杀伤力。
戏志才早前研究古这中天生,云雾谷的地形,心中明亮,这朱魁是要用火来困敌,来逼敌,以求蚁贼自乱,出来受死。附和的说道:“天命在大人,何愁彭脱不死。”
这一夸张让人听了就舒畅,可惜朱魁可没那么多时间去体会这份舒畅,而是迅速的下令。
“甘宁你速带人寻干草生木,在南谷口生火,用烟把蚁贼逼出来。”
“王承,周泰你们带两百骑绕道北面,守住谷口,见有蚁贼北面而出,格杀勿论。”
“其人将手弩机拿出来,与我一同堵住南谷口,待敌人自动出来受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