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有一黄布飞起来了?风筝,从贼营升起”一名身穿汉军甲衣的男子,揉揉眼睛指着对面的天空。
那黄sè风筝升起后,果然停在空中,怎么飞也飞不远。其实两人若靠近些,就能看见风筝下方又一线牵着。
可惜他们并没有上前,见风筝停在空中,不曾远去,确定是将军所说之物。
二人对视一眼说着:“快回去报告将军。”
“报。”
朱儁大寨外,一声嘹亮的叫声响起,士卒快速小跑进来。
“报告将军,南面黄布状的风筝已经冉冉升起。”
“好。”朱儁一拍桌案大声说道:“升帐点兵。”
孙坚与四家将齐步赶来,他心中十分不解朱儁怎么突然传令如此紧急,之前朱魁派杜洪报信约定的时间,应该还要多等三天,难道皇甫嵩有变,遂脚步加快了起来。
孙坚到后,紧随而来的是暂领朱魁部的王承,不一会众将一一全都到齐了。
帐中首位上,朱儁便正式开口道:“右军司马朱魁已经传回消息,今晚他会火烧波才粮草,到时见蚁贼营寨火起,我们顺势冲杀进去,一举击溃波才。”
原来是这样,等待多rì,终于要开战了,孙坚心中充满热火,杀敌建功的机会又来了,这回波才的头颅誓要夺得。只是他心中有些好奇,那风筝到底何物?他琢磨多rì都想不出此物的样子。
朱儁一指军营分布图北面:“王承,你领本部兵马按约定接应你家军司马大人。”
“是,将军。”
“这里就是波才营帐。”布巾上一个最大的圈圈,旁边标明士卒人数。朱儁指着对孙坚道:“攻破营寨后,齐杀向波才大帐。到时,文台你设法让你的家将骑马越过大寨,引皇甫将军过来,合两家之力,今番定要将颍豫两州所有蚁贼全部聚歼此地”
波才乃颍川,豫州黄巾的总渠帅,他的义军兴起后,各地蚁贼纷纷朝拜,聚集在他麾下,正史上,长社一战,波才虽败,但是蚁贼部众分散而去,皇甫嵩为此直到七月底,才彻底清算完毕,斩了那波才。
而今,朱儁的打算是,汇合皇甫嵩打个围歼战,趁聚集一起,一个都不放过,一举平定颍川、豫州。
“是,中郎大人。”孙坚应声到,心中考虑着到时让谁突击到城下报信,他可不想浪费一丝力量影响他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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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洪钟般的声音在朱魁耳边响起。
铁塔似的轧须大汉跟着几名卫兵,走了过来,一副上级军官模样。
细线往一旁木栏一套,朱魁与周泰行礼道:“回大人,我们是后勤营兵士,这是在祈福。”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借口。
“祈福?”大汉皱着眉头,不明问道,他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祈福方式。
“这是我们家乡一种习俗,我二人听说明rì就要再上战场了,放飞一黄布上天,代表吉运,保佑我们能顺利从战场上活下来。”
其实战前士兵祈祷,这种事情军中经常有之,而且各地风俗不同,做法也就不同。不过放风筝祈祷这种事情,应没有哪个地方有,不过朱魁就赌这种奇奇怪怪的仪式,这些黄巾渠帅会不明所以。
他这风筝是这几rì连夜赶工而成,尚未试飞过,万幸的是今rì一飞就放到天上去了。
那大汉看到天空中的黄布,嗯了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也难怪,朱魁黄布,便是取了头上的黄巾做的风筝,黄sè的风筝自然有黄天之意,十分符合太平道的教义,故而这大汉一下就不在怀疑。随即带着蛮横的语气说着:“听闻后勤营有一黑少年,武艺不凡,前几rì大得波帅赞赏,你可认识?”
朱魁没想到那场已经传出去了,只是不知眼前大汉姓名。
“正是在下,不知将军是?”
“某家管亥,让我瞧瞧你的武艺。”
管亥是黄巾贼中武艺最高之人,他一听说后勤营出了个武艺不错的后生,能跟波才过过招,心中立马敢兴趣起来,出了营帐,四下的寻找,就要讨教。
朱魁筹措了一下,管亥的资料,不用轩辕剑调查,他也知道个大概,乃太平道武力最高的武将,能跟武圣关羽对照招的人,这下他自己心中也想试试管亥身手。
“后生,动手吧!我们今天就比试下拳脚,不会伤了你的。”管亥丝毫没有把朱魁放在眼里,抱着双臂,浑身上下腾起强大的自信。
见管亥这么说,朱魁也不在多虑,下了心,准备一试身手。
“那就请管帅指教了!”抱拳行礼后,朱魁一个前冲,正面而去,右脚一个猛烈的回旋踢刷向管亥脸颊,这一下的踢法是截拳道战技中顶级的踢术,讲究的一个快字。
管亥立刻觉得劲风扑面,眼睛刺痛,呼吸都有点堵塞,知道这一下踢法很猛烈,要是中了,最起码明rì上不了战场了。
“不可小觑。”管亥面sè一肃,连忙向后闪避。
右脚一落地,朱魁随后又把左腿一抬,高到脑袋,宛如大斧落地,狠狠的朝对方脑袋上劈了下去,又是一记猛烈的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