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了,马将军非是谋反,乃是被韩遂,北宫玉所挟持,其部下才不得以随同造反,今韩遂、北宫玉已死,马将军自然从投汉军怀中。”少年看着马腾父子吃惊的脸sè笑道。
这话堪与指鹿为马相较,他马腾是兵败投降,而后也确实给叛羌出过力,汉军诸多将领都是亲眼所见,尤其不久前父子俩还与孙坚一伙激战过。
“既非谋反,只是挟持,可以招降,因此才派属下前来。”少年又说道。
你家将军只是一杂号将军,他的话,那车骑将军张温和天子听的进去?”马腾并没有强调自己不是挟持,对方这么说其实对自己更有利。
“将军他自有办法。”
“一派胡言!”一旁马超大为不信。
“超儿放肆,还不住口!”马腾骂了句,心中想法与儿子无二,问道:“那使者可有凭证?”
问完,双眼直直盯着少年,见他突然闭起了双眼,左手突然紧紧握住了身边的宽长佩剑的剑柄,不说话,想似思考。
这一幕父子两双手不由一紧,握了握一旁的兵器,心中有些后悔,刚刚不该让这人带兵器进来,都怪自己平rì对武艺太过自傲,不由疏松了防范。
在两父子正要喝问暴起的时候,少年文士突然睁眼,笑了笑,说道:“本将军正是威虏将军朱魁,本将亲来此地,可为凭证否?”
说着,右手出示了他的将军玺印。
“主公!”文士是朱魁,左右两边的自然是他的贴身亲卫大小二虎,两兄弟见朱魁自报身份,不由大惊,之前可是说好,不暴露身份的。
朱魁笑了笑,令二人收起兵器:“马将军乃是忠义之士,不必惊慌!”
想说降马腾,自然要有说客,只是他帐下都是武将,无一文士,只得自己出马,当然出发前手握轩辕剑,感应了一下,并无凶险。
刚刚他再一次感应了下,依旧没有提示凶险,马腾对他也未有杀心,这才敢表露身份。
“你就是那威虏将军?你竟敢只身入我城中,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马腾刷的站起身来,看了他一会,拍着手说道:“马某佩服,看来朱将军真的有诚意,请坐吧,我们可以详谈下去。”
对朱魁,马腾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知道他平定南阳黄巾经历,在西凉朱魁一直屯兵安定,直到昨rì兵临城下也都未见过,这一番看去,不过大自己儿子七岁,却是强上不不止一筹。
“父亲!”见马腾如此如此客气对待朱魁,马超有些急了,他眼里,这无与伦比的好机会,只要杀了朱魁,城外大军不攻自破。
“退下!”马腾再一次喝道,道了声歉,命下人传唤酒宴进来,他有意与朱魁促膝长谈。
是夜,朱魁留宿姑臧县,中途遣回二虎回营报信,两人从西羌叛乱一直聊到大汉时政,无所不谈,有忘年之交之意。
同时也证实了韩遂与北宫玉败北之事,这让马腾更加佩服朱魁用兵如神。
第二rì,马腾亲送朱魁出城同往朱魁大寨,而后大开城门,领着城外汉军进入,正式投降。
第三rì,马腾与朱魁合兵一处,共两万骑兵,倾巢而出,朝西而去。
五rì后,孙坚前军到达姑臧县,发现城中已更换旗帜,汉军龙旗迎风飘扬,来到府衙,发现了了几名县兵,带上一问,皆说马腾献城,后又与威虏将军一同领兵往西而去。
第八rì,后边张温带着步卒也感到姑臧,得知情况后,一面吃惊朱魁用兵之能,一面更加羞怒,更有的还是朱魁就算未经过自己,收降马腾,但也该大军止步,回来与自己报到了,至此凉州叛乱算是完全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