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前,朱魁扬手止步,叫来众将说道:“大军离江夏五里外扎营,营盘要坚,要劳,多布栏栅。”
“甘宁、周泰。”
“末将在!”
“你二人领本部兵马,携三军所有鼓锣,号角,逼近城下,不必进攻,号角齐鸣,鼓足气势,切记要让城上贼兵,以为大军攻城。”
“诺!”
“周仓。”
“末将在!”
“今夜你部兵马侦查守夜,谨防万一。”
“末将遵命。”
“其余诸将,安抚士兵,今夜好生歇息,个个给我睡足了,隔夜就没得睡了。”
“是!”众人都不知道朱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心中到也放松一些,至少没有叫大伙连夜赶来,连夜攻城,这样不叫乘其不备,叫自杀。
深夜,江夏城上,贼军校尉张虎,领着几个亲兵在城头上来回巡视着。
赵慈的叛军中,出去自己已死弟弟赵国外,还有两名部将张虎和陈生,都是不久前北方逃下的黄巾,由于他们带来的两万余黄巾,导致城中贼兵又增到了八万人之多。
从江陵来的黄忠深知兵法,有将才,赵慈也曾几次想凭兵力上的优势,攻打汉阳,都被黄忠轻易防下,也因此八万兵马不敢离城一步,一但离城,汉军便大扑而来,曾经乱军中一箭将张虎的手臂shè伤,险些毙命。
“呜————”
“咚————”
深沉的号角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城外一支支火把,如夏rì萤火虫般在冬夜里点点摇曳。
正在对着墙垛撒尿的张虎,听到号角声,咻的一下尿道堵住又松开,尿撒的一裤都是。
张虎赶忙绑好裤腰带,也顾不得库管上面的尿渍,连忙喊道:“官军夜袭,快叫弟兄们起来。”
一边呼喊着,一边拉过一小兵说道:“快回郡府通知大帅他们过来,官兵连夜杀来了。”
自个拔出腰间佩刀,双目死死盯着火光处,提神静气,准备死战。
“呜、咚”之声越来越响亮,喊杀声“杀呀!”连绵不绝,城楼上个个贼兵面露紧张之sè,这一仗守下,自己是否还活着,已是未知数。
可惜过了许久,依旧只听见声音,却不见人影,各种攻城前喊声,放佛是深夜中一首交响曲,吵醒了城中所有的贼兵。
赵慈匆匆忙忙,有些甲衣不整的跑上城楼,寻来张虎喝问道:“官兵在哪?怎么没人啊?”
张虎一指不远处的火光,说道:“大帅,官军就在不远火光处。”
赵慈见光是号角声,不见人影,心中放松下来,看着周围一个个双眼发松的亲兵们,心中一个明悟,大喊到:“中计了,今夜官兵根本不会攻城,不过用疑心之计。”
“大家伙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接着赵慈就想让大军回营歇息,晚上官军不会功城,哭爹喊娘不过扰敌之计而已。”
“不可,大帅。”另一边手下部将陈生喊道:“大帅,九假一真,如果号角声处,真的囤积大量的步卒,见城上守备松弛,来了突然袭击,我等岂不全军覆没。”
赵慈这一听,真有道理,两军交战容不的万一,一个万一可以让城失人亡,无奈到:“二位,你们说说怎么办?”
陈生建议道:“无论如何,今夜必须严防,天明之后,看看官兵是何动静,在做计较。”
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赵慈想了想,这震天的喊杀声,自己回府也睡不着觉,还是在城头先将就盯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