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什么缘由或者谣言吧?”戏志才亦是补充的附和。
“此事早已传开,若是消息有假,早会有人出来辟谣,更何况是宫亲眼所见,家家粮铺皆为此价,此事定不会有假,而且不止在江夏城里,而且在江东,主公老家秣陵县亦是如此,粮价斗不过十文五株。”
“公台快说,到底适合缘由。”
“具体缘由我是不知,但是听那粮铺东家说来,凡是属于江夏城中一带的田地,三石,亩产粟三石,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能亩产三石的田地。”
“那秣陵县也是一样,其范围内的田地就有此异样,粮产大增,宫问了下周围的百姓此事为何?他们都说亲眼见太守大人与他们一块下田种地,故而而得了上天庇佑,这才有天神赐下大丰收。”
“出了这两处地界,这田地就没此殊荣,这一亩田成产一石,已是顶天万幸了。”
陈宫感慨着的说着,位已至太守高位,竟能不改自己的出身,与百姓一同下地,此还不是明主乎!
戏志才与华歆互相对视,皆面现惊诧之sè,在这时代,农业就是一切的根本,他们身为汉末知名谋士,岂会不注意根本,不明白这代表的是什么?因此听闻这惊人亩产数,二人自是大神异。
三人不由想到一块去了:“真明主也!”
郡守府内,朱魁站于窗前,望着园林,神sè平淡,双眼看着外面的景sè,不知是在欣赏,还是思考些什么。
“主公。”有亲兵大虎在门外轻唤。
“王忠、王钱两位东家从江东回来了,在门外求见!
朱魁转过身,步回桌前,坐下,方说着:“让他二人进来。”
“诺。”门一开,王忠和王钱从外面步进来,拱手见礼“见过主公!”
引路完,大虎正要退出门去,朱魁的却开口留道:“大虎,你且先留下!”,大虎一愣,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就站在了一旁。
“说吧!”
王钱和王忠相互对看,谦让了两句,王忠先上前了一小步,禀道:“主公,去岁以来,私下从北地够来的马匹,四分一送往秣陵,余部已全部带回江夏,总四千三百二十匹,如今时事混乱,马匹交易不宜,价格也贵,这些年积蓄的财物,已经花了差不多了。”
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件,就交了上去。
朱魁接了过来,一看,密密麻麻的账目排列着,当下就笑的说着:“王氏商行的账目,我是很相信德贵的,钱不够之事,四千匹,看来你也辛苦了,不过以后商行的收入,依旧如此买马为主,辅以铁、矿等材。”
“今年江夏郡的税收已经上来了,待会我差人予你们一半,早前礼贤馆已经改为陛下的临宫,你等将郡守府旁边几座宅基重建,连通在一起,若余下便归入明年的账目中。”
“是,主公!”两人应着。
接着,朱魁又说道:“德贵,你二人跟随我有七年了吧,算是最早一批了,劳苦功高啊!这些年却是辛苦你二人为我谋的财富,才能有我朱魁今rì。”
这话,让二人顿时生出感慨,主公还记得他二人的辛苦。
“忠自高家水寨中,得遇主公,侥天之幸,否则忠如今依旧不过是长江边上一水匪罢了。”
“钱比德贵兄晚半年入了王氏商行,这也不是属下一生最大的幸运,否则也不过是往走各地的一行商而已。”
“呵呵!”朱魁一笑,有些歉意的语气继续说着:“倒是我的疏忽,这些年虽给了你们富裕,却没给过什么功名荣耀,自古商人地位一直不够,不过我朱魁却不会如此短视,择rì我便会奏请陛下,给王氏商行冠名‘御用’二字。”
“你二人以后出门遇见其他商行之人,可以皇商之名自居,他朝一rì,我会准你们二人有等同朝官的地位。不过要想有这一rì,你二人还需多多努力。”
“啊!”乍闻朱魁的话,王钱和王忠二人,顿时惊喜之sè,溢于表上,不由自主的跪其面前,郑重拜谢道:“主公厚恩,吾二人敢不效死力。”
朱魁扬手让二人起身,不必大礼,嘴角一翘,忽的说道:“不过,还有一件事,未免你二人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