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骑兵很有默契的四散而上,死死的盯住这头野猪,公孙鳌更是冲在最前头。
公孙鳌的年纪与刘彻相差不大,在随身保护着刘彻的数十名骑兵中以他的骑术最为精湛,也最得刘彻喜欢,他自然知道巴结好年轻的太子对自己的重要性,因此每次出猎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今天他运气实在好,居然在这冬天远远的就看到了猎物这头倒霉的野猪,刘彻见了自然高兴,虽然野猪没有熊那么凶猛,也没有熊那么耐玩,但是有总好过没有。
公孙鳌怪叫一声,首先将这头倒霉的野猪的退路村住,手上的武器死死的挡在了这野猪的后面,接着十来名骑兵呼啸而来,将这野猪团团围住。
刘彻大叫一声“干的好,公孙鳌!”他迅速的从马背上跳下来,拔出腰间的利器,双眼死死的盯上这头野猪。
这是一头还算壮实的野猪,体重大概有二百多公斤,长长的獠牙惊恐的拱着地面,不安的注视着这些充满了危险气味的人类。
刘彻狞狰的一笑,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一步步的逼近这倒霉的野猪,宽大的剑刃上反射着死亡的寒光。
野猪盯上刘彻,它咆哮着吼着,企图威胁这人类,但刘彻又岂是可被吓退的?
刘彻接过边上骑士递来的弩箭,对着这野猪就是一箭。哧!箭芒一闪而过,末入野猪的头部,进的不深,却严重的刺激了野猪的神经,死亡的恐惧令它疯狂的冲向了刘彻,鲜血更是不停的滴落下来。
刘彻怪笑一声道:“来的好!”
轻松的一个转身,避开这野猪的冲击,手中的长剑却实实的砍进了野猪的脖子,直接砍断了它的颈动脉,带起一泓血雨,倒在了地上。
刘彻见了躺在地上不停的发出嚎叫的濒死野猪,摇摇头道:“一点都没意思,一剑就死了,孤记得上次那只还多砍了几剑哩!”
公孙鳌拍马道:“殿下,是您剑术又有了进步,否则怎么会一剑毙命?”
刘彻摇头道:“不用拍马,公孙鳌,你那点小心思,孤清清楚楚,你们一点都不好玩,看来孤真的得去找李卿了,你们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李卿多给孤想点有意思的实在的东西?”
刘彻又叹道:“好了,听说今日平阳侯进京,孤好久没和平阳侯见面了,今日便早些回去,找平阳侯聊聊!”说罢他骑上马,带着这队骑兵再次呼啸而过,至于那野猪,自然有人来收,抬回刘彻的寝宫。
公孙鳌跟在刘彻后面,心情也是很开心,方才他听说平阳侯进京,自然而然的马上就想起了他的好兄弟卫青。
公孙鳌与卫青打小就相熟了,那时候卫青不叫卫青叫郑青,他的父亲郑季与公孙鳌家是邻居,这两人自然从小就在一起放羊,不过卫青因为出身低贱,被他父亲看不起,经常被刁难,所以在十二岁那年就毅然回到了母亲身边,宁可在平阳侯府做个奴隶,也不肯回去。
他的父亲哪里敢再到平阳侯府去要人,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卫青也发誓不再姓郑,而是冒卫姓,改为卫青。
虽然卫青去了平阳候府,不过两人的联系并未有断绝,经常的还抽空一起掏鸟蛋,再后来公孙鳌来到长安当了个骑兵,随身护卫在太子身边,两人才渐渐不再通来往。
不过这几月,随着卫青被平阳侯看重,他的生活稍微舒畅了点,两人便开始了书信来往,通过书信,公孙鳌知道卫青现在小日子过的不错,跟着平阳侯随身伺候,所以他在听说了平阳侯到了长安后,自然也知道卫青也来了,想想两人怕有三年多时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好兄弟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公孙鳌看看身上的行头,和跨下的战马,不怀好意的开始猜测着卫青见到他的反应,心想,他怎么着也该羡慕一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