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刘彻更是亲自赶来了,其余公侯诸侯更是无数,从人们的表情上来看,谁都清楚,这名拥有着帝国第二大家族族长头衔的侯爷,已经到了最后的挣扎时刻。
人们虽然表面上装着悲伤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几乎人人都在思考着,平阳侯去后,帝国的权利分配,要知道平阳侯的独子曹襄现在才不过九岁多,根本不可能掌握这个拥有着帝国第二大权利的庞大家族。更不可能担负起联络各地公侯,集中旧勋贵力量的责任,而平阳公主的能力却又受到女性身份的困扰,更大的障碍是:帝国地勋贵不会接受一个皇族身份的领导者!是您的好伴侶
因为勋贵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为他们在皇家面前争取利益地领导者,而不是一个代表了皇家利益的领导者。
李云却管不了这许多。平阳侯曹寿对他有恩,更曾手把手教过他如何在这世上生存,对于他来说平阳侯亦师亦友。其重要性根本不亚于当初提拔他的孝景皇帝以及刘彻的知遇之恩,因此他挤开勋贵们,急步进了平阳侯的寝室。
信阳公主与平阳侯的感情很深,两人一直以来都是相互敬重,相互鼓励着走过来的,因此这个平时无比冷静地女人,此刻也躲在一边抽泣着。
平阳侯的爱子曹襄则紧紧地抓着父亲苍白的手。已经懂事的他,虽然还不能清楚的分析事情。但是他却知道,父亲病了,而且病地很重,不得不说曹家的家教十分出色。曹襄看上去虽然满脸泪水,却没有在刘彻面前表现的太过激动和幼稚,反是颇有家主作风的跪坐在地上。
李云见了刘彻,忙向他和信阳公主分别见礼。
刘彻与曹寿的感情,李云自是知道。事实上曹寿对刘彻地意义十分重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曹寿相当于孝景皇帝的托孤大臣,若不是他身体一直不好,不可能承担起大量的工作,否则承相人选恐怕还轮不到田汾。
刘彻见了李云,想起他的医者身份,竟顾不上外人在场。一把拉起他,道:“李卿,你来了,太好了,朕知道你医术精湛,快快给平阳侯看看,只要卿可令平阳侯醒过来,朕必不亏待于卿!”
在外人面前,李云不敢表现得太过,只得道:“陛下放心,只要臣可做到的,臣必定竭尽所能,更何况侯爷与臣有恩!”
便蹲下身来,把上曹寿的脉,说起来这活他也有些时间没干了,虽然说还不至于荒废,倒也有些生疏。
把完脉,李云大叫不妙,曹寿脉象越来越乱,可以预料肾脏功能在逐步衰竭,忙趴到他胸口上,仔细听心脏的跳动以及肺部的呼吸。
所幸在这之前,平阳侯已服下药石,心脏与肺部暂时无什么危险,但是药三分毒,平阳侯肾脏本就十分衰弱,现在又服下药石,自是另类地加重了他肾脏的负担,以至于他的肾脏衰竭加快,所以脉象十分紊乱。
而李云又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医师,他所依仗者,不过多了点现代医学理论,实际诊疗经验根本不足,面对如此险情,他根本没有什么针对性的方法,因为平阳侯现在根本不能再服食任何药剂,甚至令喝水都不被允许。
想来想去,唯一的治疗方法便只有针灸一途了。
可是李云对于针灸却并不是很了解,仅仅知道一些基本的穴位,背过针灸口诀,而平阳侯的症状却又是如此复杂,简单的方法恐怕不能造效,但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大胆一试破釜沉丹,这样或许他还可有一线生机,否则便只有痛苦而死!
想通这点,李云对刘彻道:“陛下,侯爷脉象紊乱,药石已无回天之能,唯今之计,唯有冒险一试,以针灸度穴,但是臣并无太大把握!”
刘彻叹了口气,他听出了李云的意思,针灸治病,刘彻自是知道,但听李云的话,好象假如不能成功,那么平阳侯将立时毙命。
因此他看了看姐姐信阳公主,在得到了后者肯定的答复后,他才闭上眼睛道:“李卿,一切就拜托卿了!”
……
考虑了很久看样子只有实行五诛钱制度了,技术,材料以及科技的发展问题都属于瓶颈…不过金银本位制度还是需要确定的,或许使用彩色交子作为暂时的运营也是个办法,这在技术上不存在问题,唯一的隐患是,这并不能使用长久,因为任何技术都有它破解的一天……唉头大啊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