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手背在身后,气势汹汹的站在夏紫珠面前,想说什么最终又只叹了口气,这才向锦鲤巫师鞠了一躬拜见了一下道:
“让您老人家为小女的事操心了,我不知道她还有这一出,否则我该拦着她的,小孩子家家的没有分寸!”
“族长难不成是忌讳那个传言?圣女也是**凡胎并未渡化成仙,为何杀不死,这不过是巫族为保护圣女制造的舆论而已。
不是我多管闲事,只不过我是爱徒心切,再者,阿珠说的也有道理,这位圣女资质平平,没有一点贵气之相,贱奴出身,没有资格继承圣女之位,我也是为巫族着想。”
“是是,劳烦巫师操心了,这孩子吧确实资质平平,但是既然一切都是上苍的决定,我作为巫族族长,关系着几万人的性命,怎可带头因为一己之私致巫族于不可知的危险境地?
阿珠啊,你可知道,若这颗圣女之星陨落,真应了祖宗传言,百年才现一位圣女,那我巫族将由谁来保护,万一行差踏错,将万劫不复,巫族百年基业不能毁在我夏于海的手上!”夏于海望着夏紫珠说的苦口婆心。
“族长严重了,我巫族本就强大,又各个身怀绝技,比江湖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强了百倍不止,恰逢盛世年间,谁做圣女都可以,怎会因为圣女之位空悬而毁于一旦。”锦鲤巫师不以为然。
夏于海摸了一把胡子点了点头道:“锦鲤巫师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想过,只是别看皇帝赐贵妃位与圣女,我听说皇帝高枕无忧,胜券在握,早已觉得巫族是持功自傲,锦上添花而已。
最大的助力者也是最危险的存在者,这天下没有几个人容得下沙子,而我们巫族就是皇家眼里的一粒沙子,他拿住圣女,也就是遏制了巫族的咽喉。
我听说祖圣女为了制衡,在宫内留了一方鼎,皇帝可通过此鼎了解圣女动向,不知是真是假,这圣女怕是动不得。”
夏紫珠终于坐不住了,她跪在族长的面前,哭哭啼啼道:
“父亲,这些都是没有根据的,几百年了,祖圣女做过什么我们不得而知,难道就要因为这些祖宗留下的传言就要对她言听计从吗,父亲您都不能为女儿争取一下吗,我可以不杀她,但是我要做那个万众瞩目的圣女!”
族长气恼的抬起手想挥打在夏紫珠的脸上,锦鲤巫师闭着眼开口了:
“族长不必动肝火,天有异象,我们不必内讧,刚刚我在施法时,感觉不到圣女有半分法力,这已经两天了,为何她还没有半点法力?这与往届圣女都不同。
另外,刚刚有一团红火进入了圣女的身体内,我练此法百余年,从未见过此等事,虽然现在还不明确她肚子里的是什么,这次脱险是不是与之有关,但没有法力是真,七日之后若还是如此,我们再仔细商讨便可。”
夏紫珠立刻激动起来,摸了眼泪笑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夏于海也不再多说什么,若圣女指望不上了,那巫族可都仰仗着巫山云的古法蛊术呢!
两方都不可随意松口,夏于海这个老狐狸只得拽走了沉浸在兴奋里的夏紫珠。
看着夏紫珠那激进冲动的模样,夏于海心中拿不定主意了,这个锦鲤巫师可是最奸诈的人,一旦圣女垮了,巫族再没人可以制衡他。
锦鲤巫师隐士百年,看似淡泊名利,实则野心昭昭,对于巫族百年的俯首称臣早已不服,他练就的邪门歪道一旦违背祖训用在统治三国的路上,朝野上下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若再遭合围,巫族也可能就此覆灭。
若没有利益,他不可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