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看书,现在我也时不时跑去,棣见我去只好跟着
我和娘经常弹琴比琴艺,爹读书,棣则拿了笔乱写乱画。
有时候爹爹会和娘说一些官场之事,我趴在爹爹的膝头听着玩(娘现在不让我和棣动不动就腻她身上了)。
如果娘不逼着棣娶妻纳妾就好了,娘怎么也不学学爹爹啊,他就从来也不逼我们。
有时候娘数落得我和棣生气跳脚时,爹爹还会劝娘,说他们还没成年呢,等行了冠礼再想这些也不迟。
又笑着说:“我的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站出去鹤立群鸡,哪里怕没人喜欢,只怕连男子看了都动心。”
娘顺手拿起旁边花瓶中的花打过去,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和棣吐吐舌头,爹爹说得还真对,我和棣都是男子,可不就喜欢彼此。
有天爹爹从衙府回来,脸色不太对头。
我无意中听到他和娘说的话,说是监察御史君玉一向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最是重礼敬上,今天不知为何,突然与太子争吵,种种大不敬被很多来往官员看在眼里。
我一听是那个告我们状的监察御史,幸灾乐祸。就是他没事找事告爹爹家教不严,教子无方,害得我们在那多少人面前出丑,哼!现在得罪了太子,一定会受到责罚,哎呀想想就开心。
爹爹干吗忧心忡忡啊,上次他还告你状呢,害得你官降一级,俸禄少了八十两呢。
爹爹又说,翰林院编修任大人突然请辞,皇帝万般不准,任大人索性自闭谢客,足不出户。
还有泰王李千山,病情加重,辞去户部和军部的差事。皇帝只准了户部辞呈,军部仍由李千山主管,暂时由他人代管。
这几日,我和棣没有出门。听小道消息,李千山病得奄奄一息,已经移居到后花园里单独的一个院子的小楼上静养。
这天下午我和棣去泰王府看他。
王府总管一见我们就愁云满面,唠唠叨叨说什么颜大神医有言:谢绝大小官员探望,不准任何人打扰王爷,以防再沾染其他病气。
现在就连世子和怀孕七个月的侧妃也不能见王爷了,其他人更是只准在院外候着,贴身侍女和仆人也只在院门耳房里候着,如果有什么事颜自会吩咐。
总管啰啰嗦嗦了半天,听得极不耐烦,问:“你什么意思,明说。”
总管赔着笑说:“老奴的意思是王爷现在不能见二位小公子,颜先生说不准任何人打扰。二位小公子,您看…”
:+我还不想见他呢。“
我赶忙哄了他一会,又对总管说:“这条令禁得了别人禁不了我们,你要是不让我们进去,回头颜大哥李大哥知道了会说你的。”
总管知道我们与王爷颜神医关系密切,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那老奴就带两位小公子进去,如果颜先生不让进那…”
我说:“如果不让进那我们就回去,没关系啦。”
走过三重院门,绕过条条回廊,穿过蔷薇花墙来到一所单独小院。院外有四名太监和四名侍从。院内廊下立有四名侍女四名仆人。
:+病装得可真辛苦…”
我一把掩住他的嘴。在前带路的总管回头问:“公子说得什么?老奴没听清,请公子再说一遍。”
我说:“他什么也没说。”
终于见到那个病到“奄奄一息”连人也不能见的病人,穿着丝制内袍,腰带松垂,半敞着襟口,露出胸前几点可疑的红印,正在床前空地打拳。
那个照顾病人无微不至衣不解带堪称模范令人好生赞叹的神医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边看书一边吃着王府特制的小点心。
见到我们来,两个人都十分高兴,埋怨我们一回家就是七八天,也不知道来看看他们。
:+在门外呢。
李千山就过来扒我们的衣服,说:“快点脱,我都快闷死了,你们快点给我躺在床上,闷了几天,今天可得好好爽一回。”
:+
我一个没防住,外衣已被解了下来,慌忙去抢,身子一软,被颜箴抱在怀里做势欲亲,吓得一把挡住颜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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