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戍笑道:“原来是封诺罗的儿子,呵呵,我没兴趣杀手无寸铁的人,你说说看,为什么侵犯我大汉领地?!”。
封须双手缚在身后,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睥睨的上下打量,道:“你们的领地?!别说笑了,是不是你们的领地,你心里比我清楚,哼”。
徐戍哈哈大笑,道:“好好!那就说白了,夜shè坪既不是我们的,也不是你们的,但是我告诉你,老子既然来到这里,那就是老子的!你要来抢,可以!随时奉陪”。
封须冷笑道:“你们汉人就是yīn险狡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本事?!真是笑死人了”。
一边的卢廷听不下去,顿时暴跳起来,起身就要踹,却被罗成一把抱住,徐戍挥手示意他们冷静,起身走到封须身边,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不服是吗?那我放你回去,收拾收拾再来!不过下次再让我抓着,少不了一顿毒打!”。
封须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罗成凑上来说道:“老大,活捉敌首怎么能轻易放走呢?万一朝廷追究下来,恐怕...”。
徐戍固执己见,示意左右将他封须放走,卢廷眼巴巴的瞧着自己的胜利成果付诸东流,一脸憋气,徐戍笑道:“放走他,是jǐng告封养部别再做傻事,以体现我大汉恩德,下次胆敢再来,那时必然不放过他!相信朝廷会同意的”。
听了徐戍的解释,大家便不再介怀,纷纷为今晚的胜利而高兴,这一战,汉军阵亡五人,十一人重伤,三十人轻伤,而封养部方面阵亡三百多,重伤轻伤不计其数,徐戍有着强烈的数字概念,这场激战,双方的战损比达到一比六十,可谓大胜!
马县丞激动的写好文书,交给徐戍审核一边,快马上报成都,一方面,徐戍加强了夜shè坪的戒备,乘着封养部首战失力,短时间无法做出二次攻击,开始在夜shè坪西侧挖凿一条鸿沟,绵延数百米,罗成与卢廷挖得十分带劲,满脸污垢,热火朝天,挖好之后,徐戍下令在鸿沟搭盖竹条,再用草皮与零散的杂草覆盖其上,作为掩饰,紧跟着在鸿沟西边摆上鹿角栅栏。
正忙活着,罗成与卢廷找到正在喝茶的徐戍,急切的问:“大人,鸿沟外摆上栅栏,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那咱们的辛苦不就白费啦,这就不说了,那鹿角栅栏只有齐腰的高度,这也太矮了,根本挡不住羌人骑兵啊”。
徐戍笑道:“多动动脑子,你们看,如果你们是封养部骑兵,冲到我摆的鹿角栅栏前面,会怎么做?!而且,能看到我挖的鸿沟么?”。
卢廷两人急急忙忙的冲过去,半晌,又兴冲冲的跑了回来,卢廷扯开嗓门道:“大人,果然妙计啊!如果是封养部来袭,视线被栅栏挡住,根本看不到我们伪装好的鸿沟,而且这么低的栅栏,他们肯定会纵马跃过去,这样一来,正好中计!”。
瞧这两人一副憨态模样,徐戍一拍桌子,起身骂道:“知道是妙计了?***,再敢冲老子嚷嚷,小心我踢烂你们的屁股!”,罗成与卢廷见他发飙,扭头就跑去继续摆放鹿角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