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相奴哭诉道:“她似乎想到什么,就径自跳了下去,我根本察觉不到,也反应不过来啊...”。
戈均怒道:“怎么可能!夫人身怀将军的孩子,怎么可能轻生?!!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冯相奴急忙起身,一脸惶恐的扑到戈均怀中,紧紧的将他搂住,将自己的前胸抵在戈均的胸前,道:“是失足,真的...你要相信我”。
戈均只觉头脑发胀,他顿时感到血脉喷张,冯相奴的身上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香味,戈均一脸严肃,沉默不语。
冯相奴缓缓站定,轻轻拉开腰间的衣带,肩头的衣裳顿时松开,露出些许白嫩的肌肤...
“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为我作证???”。
戈均依然沉默,冯相奴一把抓住戈均的手掌,贴在自己的绵柔之处,目光流连,道:“只要你为我作证...这里无人,我就随便你处置了...”。
戈均陡然冷笑一声,挣脱开来一把紧握她的手臂,道:“你太小看我了!!!”。
......
永安城头,能瞧见徐戍的人马飞驰而来,宗预正卧病在床,其长子宗穆亲自率领官员出来迎接,这位是蜀汉开国来的第一位平东将军,万万不可怠慢。
接了徐戍,安排人马进入永安休整,说要给他接风,徐戍不便推辞,这就带着卢逊、量戎前往赴宴,宴会之上,宗穆将最近东吴人马的动向完整的描述分析了一边,如今由霍弋镇守巫县,各处关防要害安排的也很妥当,只是东吴大军久久不撤,蜀汉方面不得不在每个关卡设置重兵,时rì一久,钱粮耗费无数。
宴会散去,徐戍便起身回复,准备休息一晚,第二天面见宗预都督,一进家门,却只见到戈敏,这才知道湛云她们出去游玩了。
这时,门外传来女子的叫骂声,一听便知是冯相奴,戈敏一怔,急忙跑了过去,只见戈均强拉着冯相奴走进院内,正被徐戍等人撞见。
戈敏急忙将戈均拖开,呵斥道:“将军在此,你怎能对相奴如此无礼?!还不跪下!”。
徐戍陡然发现不见了湛云,心中一凌,那戈均哭丧着脸,拜倒在地,说道:“将军!小人看护夫人不利,夫人...夫人她跌下山崖去了,等我下山到河里去寻,早已不见了人影...”。
戈敏一听,勃然大怒,上前一个巴掌,骂道:“将军那么信任你!你就这么回报的?!要你何用!”。
戈均吃了一巴掌,哭着跪倒在地,将事情原委讲述一便,只是没有提及冯相奴勾引自己一事,众人一片哗然,但谁都不敢发言,冯相奴与徐戍关系非同一般,他们之间的事情,谁都不该搀和。
“果然是你推下去的?!”,徐戍几近崩溃,青筋暴涨,问道。
冯相奴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她不停的摇头,道:“戈均当时不在,并未看清楚,真的是夫人自己失足啊...”。
所有人都十分的惊诧惋惜,唯独卢逊一言不发,谨细的凝望着她的眼神,徐戍艰难而痛苦的迈出步子靠上前,猛然挥起右掌,他多想给她一巴掌,甚至想杀了她!!
可是...徐戍放下了手,背过身,道:“戈均、量戎,到城南找间好点的屋子,将她囚在其中,专门派二十飞军轮流看守,不准人出,也不准人进,违令者斩!还有!她若自杀死了,全全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