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jīng让自己无法站直,嗅到一丝异香之时便浑身发软,在摔倒的瞬间,却感受到一阵较弱而又坚强的力道,微微睁开眼,这才看到蛮蛮的小脸已经贴着自己。
好不容易将自己弄到床上,蛮蛮拭了拭额头的香汗,“你醉了,我去给你打水擦擦脸...”。[www..]
扭头的刹那,徐戍情不自禁的拉着她的小手,蛮蛮芳心一颤,痴痴地回过头来,她突然一阵悸动,凝视着就连喝醉还那样英俊的面庞,期待着徐戍做点什么,越是期待,就越紧张,从没有一个男子会让自己的心智如此混乱...
蓦地...
徐戍将玉牌塞到自己手中,面带笑意,“圣母...玉牌还你...”。
由衷的失落渐渐转化为嗔怒,蛮蛮的呼吸愈发急促,看得出来,她生气了,然而正是她生气的模样,激荡出胸脯上下起伏,圆弧的线条犹如怒涛般不断的撞击着自己的心脏。
突然一拉,蛮蛮惊慌失措的倒在徐戍怀里,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尤物,惊慌的表情更加勾起徐戍的心火,翻身在上,徐戍怒目盯着蛮蛮,而蛮蛮则有些惊惧的望着他,“你想做什么...你的样子...好凶”。
“你们族中,男子的地位都很卑微吗?”。
有些意外,却也有些难以启齿,“是的...”。
“你这样的圣母,一生将有多少男人?”。
蛮蛮有些不悦,她心中清楚,徐戍无非是介意自己的族中规制而已,“多呢,多得数不清了!!”,气话脱口而出,而徐戍听到这样的话,双眉紧蹙,猛然扯碎蛮蛮衣衫...
一番激烈的**,蛮蛮有些想反抗,却又完全使不上力气,然而徐戍带着怒气的动作还是让自己疼痛的紧,她贝齿紧扣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疼得叫出声来,等待**过后徐戍入眠,蛮蛮的满身的吻痕,胸前、手臂与大腿上呈现出片片浅浅的淤青。
她流下了泪水,但她似乎能够理解徐戍的心情,侧过身子,蛮蛮凝望了徐戍一整夜...
等到天sè微亮,蛮蛮终究是不堪困意睡了过去,徐戍缓缓起身,却发现蛮蛮这幅衣不蔽体的模样,当然,还有昨夜自己的暴行...
悄然回到五里地外的虎shè大营,他感到无比心痛,傅佥、黄崇等人早已起来cāo练人马,这是已经是虎shè营的一种习惯,伴着嘹亮澎湃的军歌声,在众将惊诧的目光中,徐戍闷闷不乐的进了大帐。
由于天sè太早,其他各族都没醒来,徐戍派遣信差给每个部族发了一封信,托辞牂牁郡叛军未定,要紧急前往,转而下令立刻开拔。
对于徐戍的匆忙决定,大家也只好服从,只是昨rì才说好今天还要喝一天的酒,徐戍的反悔,让大家颇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