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柳依依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怯怯道:“主人您该不会已经同血妖皇成亲了吧?依依听她总是‘相公相公’的唤您,那日后依依是不是该称她为夫人?”
柳依依承认,当她听到血妖皇一声声亲热的称呼熟睡着的林龚羽为相公时,她嫉妒了,那个能够令她心花怒放的神圣词汇或许她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她只是一名侍女。可转念想起林龚羽为她许下的承诺,柳依依顿时又宽了心。
“呵呵,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醋味。”林龚羽笑呵呵的捏住柳依依的脸庞,眯着眼睛道:“不用叫她夫人,你叫他姐姐就好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记住,虽然你柳依依的身份只是侍女,但是却只是我林龚羽的专属侍女,在我面前,你可以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可若是面对其他人,哪怕是我的女人,你也要高傲的抬起头,让所有人都知道,弱水三千独饮一瓢,你柳依依并非低人一等!”
林龚羽的这一字一句就仿佛一把重锤敲击心房,可却一点儿都不疼,反而暖暖的,柔柔的,好似要化了一般。
“主人”柳依依眼眸升起一片荧莹的水雾,她腰身猛地一转,顿时翻了个身子,将原本枕在自己胸上的林龚羽压到床上,两条玉臂如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子,朱唇狠狠的印在林龚羽嘴上,疯狂的吻着林龚羽。她明白,林龚羽这句话分明是将自己摆在和血妖皇同样的地位上。芳心巨颤的她直接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与感动。
抵死的缠绵持续了好久,待到男主角吻得欲、火焚身,一柱擎天,女主角吻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之际,柳依依终于放开那条自己拼命吸吮的大舌,螓首轻移,凑到林龚羽耳边吹起道:“主人,您就要了奴婢吧。”
说完柳依依又想起曾经林龚羽调教自己时许下的诺言,于是脸颊烫红的补上一句:“奴婢下面好湿好痒啊,主人您快来占有奴婢吧,用您的雄壮填充奴婢,完成您的誓言。”
这天雷地火搬勾人的媚语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被柳依依成功撩拨起心火的林龚羽把手往柳依依裙中一探,越过层层障碍来到欢乐谷,一模,果然泥泞不堪。
于是林龚羽一个翻身,将柳依依压在身下,正想将她身上衣物除去时,门猛地被推开了。
林龚羽和柳依依齐齐往门边一望,却见是一脸妩媚笑容的血妖皇推门而入,她望着床上正欲行造娃活动的男女,然后对柳依依媚笑道:“小妹妹,竟然趁着姐姐不在想偷吃姐姐的亲亲小弟弟,你可真大胆呢,咯咯。”
血妖皇虽然露出一副妩媚淫、荡的笑容,可是她的视线捕捉到生龙活虎压在柳依依身上的林龚羽时,一抹欣喜慰藉不由瞳孔内射出,被林龚羽清晰的捕捉到了。
柳依依见血妖皇面带笑容,心知她心中定然不会像表面这般轻松,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但是想起林龚羽之前所说的话语,顿时又硬气起来了。于是道:“我才没有偷吃呢,我这是正大光明的吃,怎么,你嫉妒了?”
“我嫉妒?”血妖皇娇娇笑道:“相公不知宠幸姐姐我多少道了呢,就连相公的精华姐姐也吃过不少,姐姐观你柳眉未散,又怎会嫉妒你这尚未破身的黄毛小丫头呢。”
“主人的精华我也吃过,我可整整吃了半年有余,你不过才与相公相处五日不到,莫要打脸充胖子了。”柳依依转念一想,想必林龚羽和血妖皇实在他失踪那五天勾搭上的,于是她立即反驳了回去。
“半年?”血妖皇嘟起小嘴向床上的林龚羽撒娇道:“相公,你果然背着奴家在外边养小小妾,奴家不依嘛”
已经从床上坐起的林龚羽一阵汗颜,这背着养的小妾应该是你才对把,他笑了笑,“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家大妖精醋劲这么大呢?”他拍拍自己的大腿道:“过来,咱们多日未见,让相公我看看我家大妖精的酥胸是不是发育得更加丰满了。”
血妖皇立即如风一般坐到林龚羽的大腿上,一只纤长藕臂勾住林龚羽的颈脖,一对诱人犯罪的红唇轻启,“这拈酸吃醋本就是我们女子的本分,图得是个欢乐,是个心安,尽显相公魅力。不然,我们表面上相敬如宾,背后却勾心斗角,那可就苦了相公你咯。”
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拉起林龚羽的右手:“既然相公你不喜欢,那便惩罚奴家好了。”
说完引导着林龚羽的右手往自己胸前袭去,将他那只饱含热力的大手按在自己的一颗欲裂衣而出的羊脂白玉球上,媚声道:“相公,是不是很大很软啊,你仔细瞧瞧,这对宝贝儿可有变大?”
“嗯,好像是有些变大了,这馒头又大又软,一只手都握不住,为夫可喜欢得紧啊!”
“是吗?”血妖皇一喜,飞快在林龚羽左脸上啵了一个,眼珠一转,狡黠道:“相公,你背着奴家养小妾奴家就不追究了,放眼天下,有本事之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侍姬成群的,不过嘛这大妇让奴家来做,你说好不好嘛,相公。”
“呵,我就说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你是再打这个鬼主意啊。”林龚羽觉得有些好笑,捏着羊脂白玉球的手袭向了突起的颗粒之上,弄得血妖皇吐气如兰。
柳依依见血妖皇想夺大妇之权,那里肯依,只见她将林龚羽按在血妖皇丰硕上的手抢了过来,然后按在自己胸上,“主人,您不是常说依依的这里最有弹性么?您摸摸,是不是比她的还要有弹力?”
“哟嗬。”柳依依这番行为无疑是向她的权威进行挑战,于是血妖皇拉起林龚羽的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领口,越过肚兜,让林龚羽的手零距离接触衣内的细腻。
“相公,你且品鉴一番,看看究竟是奴家的这对宝贝儿好,还是她那对小不点好。”
柳依依见状,也将扯开衣领,将林龚羽的手塞了进去,“主人,您看看,奴婢这是小不点么?您不是常夸奴婢这里又弹又大么,就像您常说的灌了水的什么套似的。”
林龚羽一手捏着一个温润腻滑的羊脂白玉球,他愣了愣,两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分别在两人各具特色的禁地上流连了一会儿,啧啧点评道:“大妖精的这里嘛,又大又软,抚摸上去手感绝佳,细腻无比,而且可以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当真是**无比啊,”
血妖皇得赞,如斗胜的母鸡一般,得意洋洋的看着柳依依。
“再评依依,又大又圆且弹性惊人,手指轻轻一按就被狠狠的弹了开来,宛如灌了水的气球一般,极品至极啊!”
柳依依得赞,扬起头,骄傲的看向血妖皇。
“讨厌,相公你太狡猾了,你这说了还不是等于白说,大小且不说,这天下哪位女子的胸部不是又软又圆,难不成相公你还见过硬的、方形的?再说,你说那灌水的气球又是何物,奴家活了百千年可从未听说过。奴家不依,奴家不依嘛。”
林龚羽用力捏了捏她的相思豆,暧昧道:“那你说要怎样才肯依呢?”
血妖皇强忍住想要呻吟的渴望,满脸红潮道:“没有标准的品鉴自然不行,既然如此,就得定下一个标准。”说完,血妖皇眉头一挑,一脸挑衅的看向柳依依,“小丫头,可敢与姐姐比试口技一番?”
林龚羽一听,内心立即汹涌澎湃起来,也不阻止她们,就让她们比个够好了,反正最后受利的还是自己!
“哦,怎么个比法?”柳依依见她竟然相和自己比口技,心里早就乐翻天了。可不要小看男人的**,半年下来,平均一天也有一两次,柳依依的口技早已娴熟无比,血妖皇和她比口技,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吗?
血妖皇道:“谁先在一盏茶时间内把相公杀得丢盔弃甲,谁就算赢!”
柳依依道:“好我和你比!谁先来?”
血妖皇眼珠子一转:“尊卑有别,姐姐我的年纪都可你当年祖宗了,所以,自然是由姐姐先来了。”
“哼,那便让你先来吧。”柳依依自然知道,谁先来谁可就占据优势,毕竟男人的第一次总是很快的
“相公,奴家可要使出浑身解数了,乖,若是觉得舒爽就叫出声来。”
说完,血妖皇一把将林龚羽推倒,爬上床,将林龚羽的长裤褪下,伏在他胯间,脑袋很快便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上下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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