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里,得到了战况的梁赞皱眉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里已经到了东北,到了人家家门口,拼命很奇怪吗。”
陈驰终于不再小视东北军了!他爬的太快,参加的战斗本就不多,遇到挫折也会格外的丧气。尤其是这次,强攻不成,想诱敌对方又不上当,围三缺一对方也不逃跑,根本就是一块顽石,让他一时间有些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以前自比韩信的他,此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根本就是个小丑。
梁赞却非常疑惑:“即使是张学良的卫队我想也没有这种战斗意志吧,这到底是哪里的部队啊?”
······
于此同时在奉天,张学良公馆中。
“你确定洮南守的住?”
张学良愁容满面的询问手下将领张海鹏道,现在的张学良正心事重重,他刚刚代替父亲接任了东北军司令一职,同时也宣布了张作霖的死讯,此时张府中还在治丧。到处都是白布幡和花圈挽联等物件儿,而rì本人还咄咄逼人,假借吊唁上门来游说他,希望他宣布东北继续dú lì。
这让张学良非常的愤慨,他明明知道父亲是被rì本人炸死的,但是却不能发作,相反还要装作一无所知,对rì本人客客气气的。同时虽然他已经跟割命军总司令蒋瑞元联系上了,并正在谈判,但是割命军第五集团军却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攻击,蒋瑞元也不表态,只是催促他宣布东北归顺zhōng yāng。
好在凶悍的第五集团军在洮南被张海鹏的军队挡住了,虽然他不知道张海鹏用什么方法,但是挡住了总是好事不是。
“大帅放心了,我敢打包票,他们就是一年也别想打过来!”张海鹏大包大揽,显得信心十足。
张学良愁容稍安道:“能守住就好,你要什么尽管说,不管是兵力还是军火武器,还有如果挡住了赵书礼,热河都统一职就是你的了。”
张海鹏满面笑容,点头哈腰的感谢道:“多谢大帅栽培!您放心好了,不用您一兵一卒,也不要枪弹,洮南我一定给您守下来。”
“这就好!不过不可大意啊,绥察蒙的士兵可凶悍着呢。”
张学良不无担心的道,当初赵书礼结婚的时候,他去过绥察蒙地区,视察过那里的军队,在他眼里全都是jīng兵,每一个都不输于自己亲自指挥的东北军jīng锐。
“大帅放心了,不瞒大帅说,这样这样——”
张海鹏为了宽慰张学良,不无得意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岂料张学良突然大怒:“你!你怎么能让那些畜生在那里,你你——”张学良指着张海鹏,良久咽了口气,气势颓然,道:“罢了,只要能守住东北门户,rì本人就rì本人吧!”
······
“原来是rì本人!”
陈驰的指挥部中,他一脸茅塞顿开的模样,rì本人在此时的中国人眼中是不可战胜的,因为他们不但在清朝时候打败了北洋水师,而且竟然也打败了沙俄,因此中国人对rì本人的感情在这个时代比后世要复杂很多,既有艳羡又有仇恨,羡慕人家能够维新图强,仇恨这恶邻总是欺辱自己。陈驰一听是rì本人,稍微楞了一下,接着就兴奋了起来。前面受得挫折也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了,这可是列强的军队,以前没机会见识,此时碰上了,还跟他们打了一仗,并且没有失败已经很难得了。
刚刚从前线赶回来的包小松一脸担忧的道:“是啊,兄弟们看着他们不像东北大汉,反倒像是广西jīng锐的桂军,身材不高但是非常结实,动作迅速狠辣,于是拼死拖回了一具尸体,结果从他们身上倒是没有发现什么证件,但是他们的内裤却是rì本人专用的兜裆布!”rì本人的兜裆布外号尿不湿,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民族穿着这玩意。
“太好了,正愁不能跟这些洋鬼子过过招呢,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三头六臂。现在正给了我机会。”虽然跟rì本人打了一仗还没有失败,但是陈驰显然不满足于仅仅不失败。
包小松道:“可是我们不知道还罢了,现在知道了对方是rì本人,还攻击的话,会引起外交纠纷的,到时候不好善后啊。”
陈驰一脸邪笑道:“谁说我们打的是rì本人,明明是奉军吗。你看看他们穿着奉军的军服,番号也是奉军的,谁告诉你他们是rì本人来着。”
梁赞也哈哈笑了起来。
包小松木讷道:“你的意思是,装不知道打他丫的!”
随即梁赞还补充道:“不能装不知道,还是汇报上面知道的好,要是因为我们的擅自做主,让赵司令那里不好处理,就不好了。”
“可是司令知道后,不让打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包小松一脸遗憾道,原来他也是一个好战分子。
陈驰琢磨了一会儿道:“汇报,我认为赵司令会同意我们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