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闵禅停止了动作,抽出了自己邪恶的武器,怒骂道:“滚!现在就滚!一辈子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玲儿哭泣着,从地上捡起了衣衫,胡乱地包起了自己丰满的乳,浑圆的腿以及那淡红的私密之间,仿佛不在乎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尊严。
她想要回头再看看,被称作少爷的那个男人,但最终失去了勇气,因为她不想当少年偶尔想起自己时,是一种憎恨。
尽管**还在,但是闵禅竭力地将邪恶压制了下去,这是个好女子啊,可惜自己配不上。
…
男:“你来了?”
女:“嗯,我来了!但我马上就要走了。”
男:“我能理解。”
女:“我有点话要对你说。”
男:“请说吧,说完,我也有话对你说。”
女:“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曾经爱过,但是,现在我想跟你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男:“结束并不是个太坏的事情,尤其在还没开始的情况下。”
女:“是啊,我终于轻松点了。但是我还有个要求。”
男:“你说!”
女:“你能不能抱抱我。”
男:“庆祝结束的拥抱?可以!”
女:“你的心脏跳得很快。”
男:“你的眼泪很冰。”
女:“对不起,弄湿了你的衣服!”
男:“没关系,衣服湿了总会干的,人不流泪了,会生病的。”
女:“那好,让我尽情的流泪吧,你的衣服坏了,我赔就是。”
男:“虽然我们没有开始,但我能问你,你曾经爱过吗?”
女:“没爱过,因为不会有结果。”
男:“那我放心了。那我也没爱过你!”
女:“谢谢你最后已计划,我可以放心地走了!”
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有可能隐藏在**裸的**中,也可能隐藏在淡淡的关注之中。
失恋并不可怕,不知道自己失恋的人才可怕。
两个酒鬼在公会的小亭间,狂笑着,向对方拼命的灌酒,看着对方失态,仿佛看到了自己,因此兴奋地往自己的嘴中也拼命的倒酒。
公会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往这里来,既因为雷阔不允许,也因为猎手们怕看到这两个酒鬼的失态。
“哭泣中,舔着伤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谢谢你陪伴着,没有让我孤独一人。”许戈将一大碗酒与闵禅手中的碗轻碰后说道。
闵禅酒后显得有人味了许多,笑道:“有伤口的人,并不一定用“舔”来抚慰伤痛,他们更多喜欢用酒来麻醉自己,比如说我。”
许戈道:“能让你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闵禅醉意凛然道:“的确是我自己,一步一步地割破了心脏。”
许戈笑骂道:“你比我幸运,你割破了别人的心脏,而我被别人割破了心脏。”
闵禅醉笑道:“失恋的人,都有悲伤的资格,不管他是抛弃者,还是被抛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