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期:~11月05rì~
相府门前,柳承启的轿子停下,他有些疲惫地回到了府中。
过了没多久,一个儒生打扮的老者来到了相府,守门的小厮见着他,急忙笑脸相迎,上前赔笑,道:“刘先生来了?可好长时间没见您了。又来陪老爷下棋吗?”
“是啊是啊!”许久未见身影的刘名士,穿着一身灰布长衫,胡子梳拢的笔直飘逸,很是jīng神的涅,挺直的身板丝毫不显老态,他很是客气地对小厮,道:“相爷许久未去别院了,今rì技痒难耐,老朽结识之人,没有一个有相爷这等棋艺,今rì特来讨教,也不知相爷是否回来。”
“老爷刚回不久,不过今rì好似心情不太好,先生也好!”小厮微微摇头,道:“先生稍后,小的这就去通禀。”
“劳烦小哥!”
“先生客气。”
小厮进去没多久,便快步行了出来,笑着道:“刘先生,老爷有请。”
“多谢小哥!”
“先生如此说,可折煞小的了。”
刘名士客气地点头示意,这才跟随引路的家丁朝府中而去。
柳承启一般都在书房会客,很少来会客厅,今rì却将刘名士请至了会客厅内□名士进来后,只见柳承启坐在上首位置,左手端着一杯茶,轻抿着,上前施礼,道:“相爷,老朽不请自来,还望切勿见怪!”
“刘先生哪里话!”柳承启放下茶盏,轻轻挥了挥手,左右退去,起身迈步,来到了一张宽阔的太师椅坐下,他面前的桌案上,早已经摆好了棋盘▲承启拿起黑子,对刘名士,道:“先生请坐!”
刘名士坐了下来,抱起装有白字的棋盒放到面前,笑着道:“相爷还是惯用黑子。”
柳承启笑了笑,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道:“黑子好哇。黑子暗且隐,不似白子那般张扬显眼。”
刘名士在棋盘上放下一粒白子,道:“可是,有了白子的对比,黑子的隐,便不隐了。”
“先生想说什么?”柳承启皱起了眉头。
“这要看相爷想问什么了。”刘名士微笑着道。
柳承启缓缓地将捏在手中的黑子放回了棋盒中,闭上了眼睛,今rì让他心烦之事,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早朝之上,莫智渊突然问起了刑部逃犯,和上京城城门久闭的原因。
按理说,这种小事不该是皇帝管的,要责问,也是该由刑部尚书来问。
皇帝突然问起,无疑是将矛头指向了柳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