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rì一早,莫小川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了屋子。昨夜,她和龙英拼死记忆,却也并未能够完全地将那些地图都记下来。毕竟,地图和文字又不相同,想要记住,是不容易的。何况,上面的许多细节,更是难以记忆。
事后,两人又凭着记忆试着再度画出来,不过,也是徒劳无功,细节上的东西,根本就无法完成了。
莫小川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入口的大概方位和出口记下来,也总好过没有。
即便只剩下这么一点信息,莫小川也知道,在未来的战争之中,这些图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不说别的,便是幽州城的这张图,便让他拿下燕国,至少增加了三分把握。
当初,莫小川和莫智渊在御书房中谈论幽州城之事,便说过,幽州城的城防坚固,想要硬攻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十倍与守军的数量,才有那么一丝可能。不过,现在有了这密道,这种不可能,便已经变成了可能了。
龙英今rì的双眼,有些发红,看来,是昨夜没有睡好的关系。两人身上的衣衫,也没有换过,还有些cháo湿,裹在身上,极为难受的。
莫小川看着龙英,捏了捏她的小手,道:“幸苦你了。你睡一会儿。”
龙英轻轻摇头,道:“不了,昨rì的事,现在闹得人心不安。一大早,宗主便招集了各位门主,在统计着伤亡和商量修缮之事。我们怕也是不能闲着的。”
莫小川点了点头,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大事等着自己呢。也不知道陆琪会对自己怎样,不过,昨rì她并未来寻找自己,应该不会太过为难自己?
莫小川想着,心里记挂着地图的事,也没有去睡,迈步走出了小院之外。
来到院外,只见,水已经褪去。只是,从宗主门的zhōng yāng处,却多了一条河,一直通向了山下,倒是多出不少瀑布来。莫小川看在眼中,面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之sè。
此事,他并没有和龙英说,是自己引起的。若是龙英知道,也不晓得她会怎么想。
抬眼朝着自己昨rì冲出来的地方看去,只见,哪里正是罗伊敏雕像的双腿之处,从那里,还又水流不断地流出来。
莫小川看在眼中,不禁皱了皱眉头,面上露出了怪异之sè,这罗伊敏倒是重口味。现在和雕像,到好似罗伊敏在撒尿一般,让人忍不住多想起来。
瞅了一会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收回了目光,侧脸看去,一个宗主门的女弟子正从那边行了过来,行sè匆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毕竟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莫小川对于剑宗的伤亡,还是有些担心的,便急忙走了过去,抱拳,道:“师姐,这件事到底如何引起,有了说法没有?宗门之中的伤亡如何?”
那女弟子听到莫小川的话,扭头看了他一眼,面上却飞出一丝红霞,显然,想起了昨rì被莫小川看了浑身湿漉模样之事了。她顿了一下,俏丽的脸蛋红霞稍退,道:“这件事是如何引起的,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师傅推断,是因为主峰顶上的天湖水太多,在山壁上憋出了一个口子,这才引起的。至于那巨石,应该就是罪魁祸首了。不过,现在也不清楚,那巨石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石头已经落入海中,无法得知了。”
莫小川点了点头。
那女弟子又道:“不过,宗门的伤亡,倒是并不十分严重,只有剑锋阁因为距离太近,没有提前察觉,死了两个弟子,和一位长老,其他门中,只有伤着,倒是没有死人。”
“原来如此。”听到女弟子这样说,莫小川放下心来,看来死的人并不过,不过,毕竟还是死人了,对着这三人的身份,他也有些在意,尤其是死了一位长老,怕是这长老的辈份还挺高,如果是陆琪的什么亲戚的话,自己还是赶紧跑路。想到这里,他便又问道:“不知,死的这位长老和两位弟子是何人?”
“剑锋阁只有一位长老,便是吴道子吴长老了。死的那个,便是他。至于两位弟子,是两位年近四旬的师弟……”那女弟子说道。
莫小川听女弟子如此说,不禁愣住了。倒不是因为,这看起来,还没自己大的女弟子叫那两个年近四旬的人叫师弟,而是,居然死的人里,就有吴道子。
这老小子,居然就这么死了?
莫小川原本,还打算,若是他再纠缠龙英的话,便自己亲自出手,没想到,竟然死的这般荒唐。一时之间,莫小川竟是有些不敢相信。
女弟子看着他发愣,忍不住问道:“师弟,你怎么了?”
莫小川这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前rì还与那位吴长老交手来着,没想到,今rì人便死了!实在是世事难料啊……”
“是啊!”那女子也是轻叹一声,道:“师弟,师傅还叫我有事,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便先走了。”
“好的!”莫小川点头,道:“师姐自去忙便是,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师姐尽管说。”
“嗯!”那女弟子面sè又是微微一红,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看着俏丽的小师姐离开,莫小川心中觉得有些荒唐之外,不禁有些异样。剑宗之中,看来,并非全然是龙英说的那样,至少宗主门的弟子们,都一个个保持着自己的本xìng,她们相比之下,应该比当初的龙英要幸福多了。
如果自己留在这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些小师姐们,一个个都俏丽可人,怕是,别人有自己这般的待遇,一定会极为羡慕。只是,他现在却没有办法留在剑宗之内。
若是以后有机会在回来,倒也不错。莫小川这样想着,迈步又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昨夜一夜未睡,此刻倒是有了一些困意,而且,知道剑宗死伤不多,他的心也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