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咋会这么冷啊?”吴朗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嘴唇已经青紫了,他强打精神,哆哩哆嗦得把小铁盒放进行李箱,用衣物盖好,归放原位,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湛蓝色的夜空,万里无云,皓月高挂其上,熠熠光辉普撒天际,无尽的璀璨星辰一闪一息,炫彩纷呈,月辉星光的映照之下,吴朗驻立夜空之下,懵懂的仰头看着这一幕……
“你来了!”一个平和温柔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之中,倏地响了起来。
吴朗赶忙四周环顾,虚空之中,什么也没有,只有娇媚皓月和无尽的星辰。
突然,一个身形高大神武的黑衣人,负手于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夜空之中,就这么驻足在寂静的虚空中……
他肤色白晰,乍看之下,犹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超越了世上所有众生的美态,一双眼睛是如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里的两粒宝玉,不动时,似乎全无生命,闪动时,精光四射,傲气逼人,胜过天上最绚烂的星辰。鼻粱高挺,嘴唇角分明,显示出过人的坚毅和决断。正微笑看着吴朗。
“你……你……怎么会,这……我……草!”吴朗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部了起来,死死盯着黑衣人的面庞,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看到我的样子,感觉很奇怪,是吧!”黑衣男子,朝吴朗一努嘴,笑道。
“这……这……我……你……”吴朗依旧结结巴巴,说不清楚话语,感觉自己心脏地跳动已经达到了极限,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
“不要问,不要说,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现在,我说,你听,要仔细聆听,记好了!”黑衣男子含笑说完,朝着吴朗眨了眨眼睛。
一丝温暖极度舒适的热流,从吴朗的眼内,瞬间流遍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各个部位。
"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气入神来为之生,神去离形为之死。知神气可以常生,固守虚无,以养神气。神行即气行,神住即气住。若欲长生,神气相住,心不动念,无来无去,不出不入,自然常住,勤而行之,是真道路。"
"天地间一气流行,皆因形相不同,而致生千变万用,然而若追本溯源,皆盖归一也。若能守一於中,我与木石何异,星辰与我何异,贯而一之,天地之精华,尽为我所夺。"
"天地一寰宇,人身一寰宇,寰宇本为一,因形成大小,因意成内外,若将二者去,何来你我之别,内外之分,寰宇既无尽,人身岂有尽?"
吴朗呆呆听着黑衣男子的话语,被其所讲的内容吸引住了,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小子,好好自悟去吧!”黑衣男子说完,双手负后,转身离去,漫步在虚空
之中,登顶而上,仿佛有无数的阶梯一般。
"咚"……"咚"……"咚"……
黑衣男子脚步声轻柔但有力而且沉稳,身形渐渐消失在了寂静的虚空之中……
“嗯,卧槽!”吴朗趴在床上,转动了一下脖子,抬起头来,向四周一看,漆黑一片,只有阳台上照射进来的一缕月光。
随即,从床上站了起来,拿起地毯上的"沃特噶",一口气全部喝完,还觉得不过瘾,随即开门下楼,到厨房冰箱里,又拿了两瓶"沃特噶",坐在客厅沙发上,大口喝了起来……
这是第二个奇怪的梦了,梦里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句话,都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现实进入梦境之中,还是梦境化成了现实?
吴朗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又把第三瓶"沃特噶",一气喝完,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又拿出来三瓶"沃特噶",放到客厅茶几上,点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接着把第四瓶"沃特噶",又仰头一饮而尽,才缓缓靠在沙发背上,出神的看着对面的电视机黑屏,吐出了嘴里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