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喝过"生命之水",那酒可是世界第一等烈酒啊,老夫以前也曾品尝过,可是总觉得不如"男儿血"好喝,今日听你一说,才知道老夫感觉是完全正确的,哈哈……”廖傲天看着吴朗,高兴得说道。
“廖老,这酒名叫"男儿血",可是有什么说法吗?”吴朗问道。
廖傲天把手里端着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说道:“最初我们就是方排的苦力,是江上游的林场向下游运送木料的一种手段,工作非常辛苦,朝不保夕,还常常有性命之忧,唐朝时的法师陈四龙,为人行侠仗义,有感于我们排工们生活的艰辛困苦,在有生之年助力我们排工,教习我们各种生存方法,江上的生活苦闷寂寥,一待就是数日之久,特别是冬天,阴冷潮湿,寒风刺骨,就是再强壮的身体,也受不了。创教始祖陈四龙又自行酿制独家秘酒,为我们驱风抗寒,因其酒烈霸道无比,喝了之后,全身血液沸腾,所以后来就起名叫做"男儿血"了。”
吴朗听了之后,点点头,不禁问道:“廖老,我有一事,很是好奇,不知当讲不当讲!”
廖傲天哈哈一笑,说道:“有事你尽管说,百无禁忌的。”
“我也曾看过有关排教的一些资料,说是教中人人武功高强,特别是船槁杖还会许多的法术,这到底是真是假啊?”吴朗看着廖傲天,问道。
廖傲天点头笑道:“武功一说,你刚才体验过了,就不必多说,至于法术,很久以前确实有人会的,而且极为高明,就比方说我们创教始祖陈四龙,就有傲立当世,通天彻地的法术,他教给我们的只是一些小道而已,这在我教都是有真实的笔墨记载的,至今我教依然存有其遗留的法术典籍,只是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比方说大自然的气候,灵力的枯竭,还有人为因素等等,法术就没有人再会了,始祖虽有法典遗留,可我等后人,却如人无手,虽至宝山,终无所得。”说完之后,遗憾之色尽显脸面。
吴朗看在眼里,连忙举起手里的酒杯,笑道:“廖老,我敬您一杯酒。”
廖傲天亦是含笑端起手里的酒杯,廖夫人等人也纷纷举杯,众人畅所欲言,欢快异常。
“那个阿朗啊,谢谢你救治了我母亲,我敬你一杯。”廖佳怡从椅子上站起来,拿着酒杯,走路略有些晃荡,面色微红的站在吴朗身前。
“好,谢谢廖姑娘,我先干为敬。”吴朗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廖佳怡也是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醉眼朦胧的看着吴朗,猛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靠在吴朗的身上,大声道:“以后别叫我廖姑娘,听着生分得很,叫我小怡好啦,有空咱俩一起拉屎,多亲近亲近啊!”
“怡儿,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说得这是什么混账话,还不赶快坐下。”廖傲天微怒道。
吴朗听得是呲牙咧嘴,急忙扶着她坐回原位。
“阿朗,小女从小在国外读书生活,性格开朗,口无遮拦,有时候说话不注意,但人品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你千万不要见怪,往心里去啊!”廖傲天脸色有些尴尬的笑道。
“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年轻人,大家熟络才会这样说的嘛。”吴朗连忙笑道。
廖夫人则是含笑不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吴先生,我兄弟二人也敬你一杯。”左乾端起手里的酒杯,微笑看向吴朗。
“老夫左 坤,敬吴先生。”另一老者也微笑道。
“客气了,您二位以后叫我阿朗好了。”吴朗从座位上站起来,身子微微一躬,笑道。
左乾和左 坤兄弟俩,看向吴朗,点了点头,眼中露出深深的赞赏之意,随即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两位都是跟着老夫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拘谨,有事做,有话说,百无禁忌,啊,哈哈哈……”廖傲天大笑道。
“阿朗,我也敬你一杯,客气话就不多说了,我先干为敬。”廖南星说完,也是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