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智浅香知道隐瞒不了苏韬,耐心地解释道:“我丈夫已经被他的儿女给接走了,想要见到他,还得需要沟通。”
苏韬微微一怔,意识到越智浅香遇到的麻烦不小,恐怕小泉冶平的子女并不是善茬,至于越智浅香这个后妈,在年龄上估计比儿女们还要小些,如何压制得住?
越智浅香不再多言,眉头紧锁,虽然他知道小泉冶平的子女不会拿自己亲生父亲的健康开玩笑,但毕竟长期以来,一直是自己在旁边精心照顾小泉冶平,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与小泉冶平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她也担心小泉冶平的病情。
不过,小泉冶平的子女担心越智浅香会跟他们争夺家产,所以强行接走小泉冶平。
为了防止小泉冶平心情起伏太大,让病情迅速恶化,所以越智浅香选择退步和忍耐,同时借口自己去华夏请苏韬,让小泉冶平心安。
苏韬了头,认真地说道:“有需要出力的地方,尽管直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越智浅香慢慢起身,朝苏韬头致意,然后迈着小步离开池边。
当她起身的瞬间,苏韬留意到她宽松的浴袍竟然露出了雪白的**,心中难免一荡,赶紧压住心中的燥火。
女人的性感,并非脱光了全身衣服,一丝不挂。而是那漫不经心露出的风情,让人魂萦梦绕。
虽然只是那须臾莹白的腿肤,足以让苏韬感觉到一股喷鼻血的冲动。
苏韬仔细一想,或许和自己喝了烧酒有关。
不过,越智浅香还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女人!
苏韬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蔺鲲会这么疯狂追求这个早已为人妻的岛国女人。
……
第二天清晨,苏韬很早就起床,在院内开始健身,听到动静的越智千秋也跟了出来,站在旁边望着苏韬姿势怪异的锻炼身体。等苏韬打完脉象术之后,越智千秋迎了上去,困惑地问道:“我研究过五禽戏和太极拳,但你刚才练习的这一套健身术,好像都不像!”
苏韬也就不隐瞒,笑道:“我这是独门功夫,因为不具备观赏性,所以没有能广为流传,但对于调养内息,舒经活络,有极大的好处。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苏韬倒也不是王婆卖瓜,主要是看出越智千秋对脉象术很感兴趣,在旁边指手画脚模拟了许久,不过难得要领。
“好啊!”越智千秋振奋地笑道,“我也想研究研究呢!”
随后,苏韬将脉象术的动作要领逐一给越智千秋讲解,越智千秋虽然年过半百,但悟性不错,本身也有些健身术的根基,所以学习的速度很快,大约一个小时,越智千秋就能依葫芦画瓢地打完一整套脉象术,不过想要深刻领悟脉象术的精妙,还得日积月累地不停练习。
脉象术虽然对人体有莫大的好处,但因为动作苦涩乏味,不像瑜伽和五禽戏那样,具备观赏性,不仅难以推广,而且练习的人很难坚持。
虽然如今三味堂所有的员工都在练习脉象术,但真正练到初窥门径的,也就自己当初收下的几个亲传弟子,至于莫穗儿也只练了个形式,没有感受到其中的妙用。
越智浅香洗漱完毕之后,出门见到父亲正在和苏韬练习健身术,站在旁边看了许久,嘴角泛起笑意,看得出来父亲是真心喜欢这个来自华夏的年轻神医。
这算得上爱屋及乌!
越智千秋是一个医痴,一生都在研究华夏的汉医文化,因此也对华夏文化及华夏的人充满亲切之感。难道见到一个中医造诣极高的华夏青年,自然内心升起好感。越智千秋在许多人眼里,是一个极其难相处的怪人,但苏韬却是一没有感受得到,这完全是因为中医的魅力。
吃完了精致的早饭,门铃声响起,藤野英子看了一眼,皱眉道:“是蔺鲲桑!”
越智千秋不悦地看了一眼女儿,似乎责怪女儿结婚了还跟这个华夏男人牵扯不断。越智浅香也是万般无奈,暗叹这个蔺鲲太粘人了,自己已经多次暗示他,不要再来纠缠自己,没想到他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越智浅香现在万般后悔,在汉州的时候,选择联系他,住在了他的旅馆,这或许让他产生了误会。
蔺鲲显然没有意识到他不受欢迎,坦然地走进了屋内,面带笑意道:“考虑到我的朋友苏韬对初来乍到,对岛国人生地不熟,我决定跟着苏韬,自告奋勇当他的翻译和向导,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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