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女人如衣裳,穿腻了就扔,恰巧……在花似玉眼里,男人也如衣裳,今天想穿这件,明天,就想换另一件,如此看来,你俩还挺般配。”</p>
容隐似笑非笑的看着子书闻,这番话让子书闻听得一头雾水。</p>
他和花似玉只有床笫之欢,互相舒服就好,管他配不配。</p>
“师兄,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磨磨唧唧,说一些有的没的。”子书闻有些不耐烦,他就不信师兄大老远跟来,就是为了同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p>
容隐也不再和他卖关子,只是稍稍提点了他,“难道,你不觉得花似玉很关心苏山傲?对待他,就像对待亲人一样。”</p>
子书闻此刻只想送容隐一个白眼,虽然不知容隐是如何认识花似玉和苏山傲的,但花似玉对谁好,管自己屁事。</p>
“师兄,我和花似玉只有皮肉之欢,她喜欢哪个男人,对哪个男人好,与我无关。”</p>
容隐本想把他知道的秘密告诉子书闻,可看子书闻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让容隐瞬间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p>
也罢,那就让子书闻继续沉沦在花似玉的温柔乡里吧,反正真相大白后,恶心的也不会是自己。</p>
……</p>
江府</p>
江芝桃裹着被子呆坐在床上,陆苓雪在一旁给她擦着手臂。</p>
这小姑娘心神未定,坐在床上已经发呆多时,仿佛一朵被大雨淋蔫了的娇艳小花。</p>
“江姑娘,我喂你吃一些东西吧。”陆苓雪拿起了桌上的鸡汤,盛了一勺凑在了江芝桃的嘴边。</p>
江芝桃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被子,目光呆滞,缓缓张开了嘴,喝下了陆苓雪递来的鸡汤。</p>
喝完了一碗汤,江芝桃才呐呐地动了动脑袋,看向了陆苓雪。</p>
“陆姑娘,独孤少白,他被抓入地牢了吗?”</p>
在江芝桃心里,独孤少白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淫贼,岂能容忍淫贼逍遥法外?</p>
陆苓雪放下了汤碗,她坐在床边,像安抚妹妹一样轻握着她的手,“江姑娘,独孤大人是被人陷害的,那天晚上……”</p>
“呜呜呜……我不听!我不听!你们都包庇他!呜呜呜……我爹包庇他!你也包庇他!我不要再见到你们!”</p>
江芝桃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她双手抱头,像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摇着头。</p>
在她心里,甚至很偏激的想,陆苓雪和独孤少白是一伙的,所以她才要为他开脱!</p>
“江姑娘,你先冷静些!”陆苓雪想稳住江芝桃的身子,不让她再乱动。</p>
怎知江芝桃几近疯狂,她手一挥,打落了一旁的陶瓷汤碗。</p>
汤碗摔落在地,瞬间变成了碎片,江芝桃迅速弯身拾起了碎片。</p>
陆苓雪以为她要做想不开的事,急忙制止,“江姑娘,你要做什么?!”</p>
“呜呜呜……你们和独孤少白都是坏人!”</p>
江芝桃哭喊着,她双手胡乱挥动着,慌乱间,锋利的陶瓷碎片不小心割破了陆苓雪的手腕。</p>
“嘶——”陆苓雪皱了皱眉,白皙的右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p>
“苓雪!”独孤少白一踏进屋子,就看到了陆苓雪正流着血的右手腕和江芝桃手里的带血碎片。</p>
“芝桃!你在做什么?!”江建柏急忙跑到江芝桃身边稳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再伤害其他人。</p>
</p>
“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p>
独孤少白握着陆苓雪的右手,想给她包扎伤口。</p>
陆苓雪轻轻抽出了手,道:“不用了,小伤而已,我待会儿自己包扎就好。”</p>
她心想,江芝桃和苏山傲的事足以让独孤少白焦头烂额了,还是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为好。</p>
“芝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陆姑娘特意留下来照顾你,你……你居然把人家给伤了!”江建柏言语间透着责备,这斥责的语气让江芝桃更为激动。</p>
“呜呜呜……你们走!你们都走!你们都包庇独孤少白!我不要再见到你们!”江芝桃哭得撕心裂肺,前晚遇见的淫贼,已经给她的心蒙上了一层不可泯灭的阴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