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眉头一皱,这孙家小子虽然令人嫌恶,可是自家的狗咬伤了他家家丁却是不争事实,若是江琰心情好,大不了赔了他几两银子伤药钱罢了,不过么,这小子行事太过嚣张,很是令自己险恶。
金眼雕扭动着胖胖的身子,已经爬上了台阶,看到挡了自己道路的孙大少爷,下意识的伸出了自己宽大的翅膀……
下一刻,孙阳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啪嗒”一声,远远的落在了宁家大宅的墙头上。
金眼雕是一品灵兽,本就力大无比,再加上飞行灵兽不懂战斗,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双翅之上,金眼雕在灵兽园起飞的时候,单是扇起的大风就把云影和哮天犬吹了几个跟头,孙大少爷那瘦弱的身子在金眼雕面前,根本就如鸿毛一样轻。
“虽然你调戏我师妹在先,不过念在你尚无大错,我家灵兽又咬伤了你家丁,那我就陪你十两银子做为伤药费。”江琰看孙阳被金眼雕扇飞,心中怒气去了不少,江琰示意宁员外掏出十两银子赔给孙家,没办法啊,江琰身上只有灵石,那里会携带了银子。
宁员外掏出十两银子,肉痛的抛给了猥琐家丁,一脸嫌恶的骂了一句,“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拿了银子赶紧滚蛋,这里是你们撒泼的地方么,竟然到我老宁家门口嚣张来了。”
现在的宁员外心里是恼怒异常,孙家这帮混蛋竟然逼得江小公子让步了,逼得自己替江小公子付了这群混蛋的伤药费,那可是十两银子啊!宁员外心里一阵肉痛。
江小公子是山上的仙师,那里会用了银子,自己拿出的十两银子就算是肉包子打狗了,更令宁员外担心的是,若是江小公子心里有了什么不痛快,一气之下换了自己这个乡官,自己去那里哭去,想到这里,宁员外心里满是对于老孙家的怒气。
“臭小子,你养的臭鸟力气真大,你让他打了少爷我,你厉害,看少爷我怎么收拾你,你个混蛋小子……”孙阳翻身坐在宁家大宅的墙壁上,喋喋不休的骂了。
猥琐家丁接过宁员外的银子,扑嗒一下扔在了地上,然后又唾了一口唾沫,不屑的说了,“宁二,你把我们家少爷当成叫花子打发了,哼!别说十两银子,就算是百两纹银也不成,这次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成,除非华山上的仙师亲自下山来替那臭小子求情,哼哼……”
宁员外胖脸上掠过一丝喜色,正要说了什么,围观的镇民忽然传出了一声惊呼。
“孙天棚来了!”
人群外猛然传来一阵呼喝,刚才还哄笑的人群立即静了下来。
孙家虽然迁居到镇上才有半年光阴,不过孙家恶少孙阳却是做下了不少为祸乡里的恶事,夜半敲敲寡妇门,白日里欺负欺负良家妇女……,孙阳老爹孙天棚在儿子为恶之后,从来都是坏事做绝,骂了孙阳的寡妇家门被砸烂,想要揍了孙阳的良家妇女的丈夫或者老爹被臭揍一顿……,孙家父子的恶行在镇民心中留下了一个不小的阴影,所以听到孙天棚的名号,镇民立时不敢笑了。
“爹,爹,有人驱狗咬了我们家家丁,还指使一只破鸟扇了你儿子一翅膀,爹你要给我报仇啊……”孙阳听到老爹来了,立即来了精神,坐在墙上,高声叫了出来。
孙天棚一脸怒容,从人群外走了进来,竟然有人欺负了自己儿子,真是活腻歪了,若是不显露一下孙某人的手段瞧瞧,这帮子穷酸镇民还以为自己姓孙的好欺负。
自从半年前搬到青阳镇以后,为了能够得到青阳镇乡官的位置,孙天棚花了不少心思,无奈皆不成功,这几日上,孙天棚从管辖青阳镇的东平府官府终于打听到了准信,若是自己想要当乡官,只需华山上的仙家门派一纸公文就成了,现在孙天棚满脑子都是如何搭上华山仙家门派。
正在自己酒楼里因着不能搭上华山苦恼,而喝的晕晕乎乎的孙天棚,突然听到家奴来报,说是一个小丫头片子纵狗咬伤了自家家丁,吓坏了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