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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曹建宁故意的?就是为了拉我们下马?”杜鹏问周铭。
“故意可能不至于,但也绝对和他有关。”周铭回答说。
周铭和杜鹏此时站在门口抽烟,他们是在等曹建宁过来,刚才在陶国令和华少离开夜总会以后,曹建宁的传呼马上就打来了,周铭把电话打过去,曹建宁就说他马上过来。
过了一会,一辆大奔开到夜总会门口,曹建宁从车上下来,见到周铭和杜鹏就站在门口,他急急忙忙跑过来握着他们的手给他们抱歉道:“周顾问杜少,今天的事情实在抱歉的紧,有些事情都是我没有考虑到,但我也实在没想到会给你们带来这样的麻烦。”
“曹总客气了,这个事情也是突发情况,是谁也不想也不愿意见到的嘛!”杜鹏也客气说。
而周铭则看了曹建宁一眼,心里暗道曹建宁不愧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物,这说话的水平层次不低,张嘴先道歉,一句很轻巧的自己没有考虑到,就把杜鹏原本要责问他的话都给堵回肚子里了。毕竟别人已经说了自己没考虑到,也对你道歉了,你总不好一直揪着不放。
周铭很公式化的微笑道:“曹总在门口不好说这些,咱们要不进去里面说吧?”
曹建宁点头说好,他跟着周铭一起走进夜总会来到孔晓琳的办公室,因为在整个嘈杂的夜总会里,这是少有几个安静的地方。
关上门坐下,周铭给曹建宁倒了杯水问他道:“曹总,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总该和我们说说了吧?”
曹建宁喝了一口水,并不着急回答,然后轻叹了口气的反问:“周顾问还有杜少,今天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应该猜到了吧?”
周铭心下一动,旁边杜鹏马上就问道:“曹总,你的意思是说你家里真出了什么问题?”
曹建宁默默的点头:“出了事,还是很大的事,就在前天,我父亲在首都去世了。”
周铭和杜鹏都吸了一口气,如果是普通人,那么周铭和杜鹏会劝他要节哀顺变,但是曹建宁,说这个话固然也没错,但一些背后的意义才是更重要的。毕竟曹英华的身份太敏感了,本身是元帅,同时又是国家的中流砥柱,帮助国家度过了很多难关的,甚至没有曹英华,杨老不可能上台,改革开放也不可能进行。
在现在这种老人政治的环境下,这样一个人的离世,他根本不可能只是一个人,连带着的会有很大一连串的反应。
周铭想了一下问:“那这个意思是曹总你家里出了什么大变故了?”
曹建宁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以后才说:“周顾问,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所谈的话吗?”
周铭眉头一挑问曹建宁:“曹总你是想说你们曹家现在那种做岭南土皇帝的呼声很高?”
“岭南土皇帝?这个词形容的倒是很贴切,但他们却未必能做得到呀!”曹建宁苦笑一声说,“父亲临走前曾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千万不要瞎闹,也千万不要和中央对着干,可这些家伙都是在阳奉阴违,现在父亲才一去世,他们就立即要抢夺曹家的话语权了。”
“所以曹总你这样的人就成了那一派一致要对付的目标,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排挤你,以至于连带着记恨上所有想帮助你的人了?”周铭接过他的话头往下问道。
曹建宁回答说:“没错,所以才会连累你们了,这都是我的疏忽。”
“这也太不像话了!”杜鹏恼火的拍案而起,“他们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怎么能谁和你接触他们就要找谁麻烦呢?简直不可理喻!还是他们觉得我们好欺负?”
周铭拉了杜鹏一把,然后对曹建宁说:“曹总,我明白你的处境,所以你才要想办法来找人帮忙对吗?”
面对周铭的反问,曹建宁愣了一下,他深深的看了周铭一眼,周铭则是胸有成竹的笑望着他,曹建宁这时尴尬的说:“周顾问,有些事情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不过绝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曹总,这个话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你就不要再说了。”周铭对曹建宁摆摆手说,“不过这个事情我和杜鹏还是不能忍的。”
“周顾问……杜少,你们说你们愿意插手这个事情?”
曹建宁瞪着眼睛有些愣了,因为原本他在听到周铭之前那番话,知道周铭已经看破了自己的那点心思以后,他会拒绝帮忙的。毕竟来说,中午自己约他在茶楼见面也的确是故意让那边知道,目的是希望那边来惹毛周铭,让周铭和杜鹏插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