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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故事,说是在北洋年间,有一位落草为寇的将军,有一天他带着自家弟兄去打劫一列火车,这列火车非常特殊,不是因为他是最原始的蒸汽机车,更重要的是这列火车是用马匹拉动的。
为了减缓火车的速度,将军决定打断这些马匹的缰绳,于是他站在几百米开外的山上狠狠朝火车连续开枪,可是那边却纹丝不动,当他的手下很奇怪这位枪法奇准能百步穿杨的老大,今天面对这列火车怎么这么有失水准的时候,这位将军却很无所谓的说出了让子弹再飞一会的名言。
这个故事无论是李成童刚还是伊尔别多夫和谢尔盖夫斯基,甚至是杜鹏和苏涵都没听过,因为这个故事并不是什么民间传说,而是完全由后人编写出来的。不过就算是真的流传下来的故事,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恐怕还会有人质疑,什么让子弹再飞一会,这根本不科学嘛!
多默尔就是这么一个较真的人,他愣愣的看着其他人说:“这不可能吧,子弹的速度不是很快吗?怎么可能让子弹再飞一会?周铭先生怎么会说出这么一个奇怪的故事?”
周铭这个时候和杜鹏苏涵卡列琳娜已经离开了,不过就算周铭还没有离开,面对多默尔这么一个问题,他也没法回答什么。
童刚听着多默尔的话想了一下说:“这个故事如果只是单纯的从字面意思上去理解是肯定说不通的,不过在我们国家有一句老话,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周铭小兄弟他讲的这个故事也肯定是这个意思,况且他不是说过缺少一个契机吗?”
对于中国的这些富有哲理的古语,多默尔只是瞪着眼睛,满脑门的半懵半懂。
“那童刚先生您的意思,就是说周铭先生他觉得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有利了?”多默尔问。
“是的,不仅现在有利恐怕以后还会越来越有利。”童刚说。
童刚的话让伊尔别多夫和谢尔盖夫斯基这样听不懂中国古语的北俄人恍然大悟,毕竟单凭助手的翻译,是根本领悟不到这古语真正内涵的,尽管对于绝大多数国人来说这古语并不难懂,但文化加上语言之间的诧异,就足以成为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了。
不过这一切周铭都不知道了,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房间。
周铭他们几人一起走下楼,杜鹏回想着刚才的事情,不由对周铭说:“周铭你这家伙,我现在发现你不仅在商业上有一套,编故事也这么在行,这种这么扯淡的故事你这家伙居然张嘴就来,你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面对杜鹏的打趣,周铭也哈哈笑道:“杜大少你这倒提醒我了,等我做完北俄这边的事情回到港城去,搞不好还真想拍部电影出来了。”
杜鹏知道以周铭现在的能力要拍部电影那是太简单了,但现在的重点显然并不在这上面,杜鹏接着说:“不过油田这边接下来的安排还要一段时间,周铭你不会真的打算自己下去那些工人家里面吧。”
周铭理所应当的点头:“就像我刚才说的,我肯定是要去的。”
“那好吧,”杜鹏两手一摊,语气无奈的说,“我们第一个要去的是哪里?刚才那个偷蛋挞的小女孩家里吗?”
周铭拍着杜鹏的肩膀哈哈笑道:“咱们的杜大少就是聪明,我准备去的就是那里。”
说完他们就直接来到了工人宿舍区,周铭又笑了:“看来我今天的运气还不错,我本以为还要找一下目标的,没想到就直接碰到了。”
顺着周铭的视线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一个小女孩头顶着一碗凉水站在宿舍楼门口,这个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早餐时候来厨房偷吃蛋挞被发现的那个小女孩。
周铭他们走过去,卡列琳娜在周铭的示意下走过去弯腰问她:“小妹妹你在这里干什么呀?为什么你头顶上还要顶着一碗水呢?放下来姐姐有话要问你好吗?”
卡列琳娜说着就伸手要去拿小女孩头顶的那碗水,可小女孩马上向后退了一步说:“不要,这碗水不能拿走,这是我今天做错了事情,我爸爸罚我在这里站着,一整天都不能动,这碗水就是证据,如果要是有水洒出来了,我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
卡列琳娜愣了一下,她尽管想到会有原因了,却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卡列琳娜想了一下问:“你说今天做错了事情,是刚才在厨房的事情吗?”
小女孩点头说:“就是这个事情,我爸爸说我不该偷吃大人们的东西,说这样会激怒上面的大人,他们生气了我们的供暖又会被拖延,或者继续发给我们那些只能在油田内部使用的旧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