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布莱顿一直阴沉的天突然就揭开了那厚厚的云层出现了阳光,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布莱顿的3号麻州公路上,一个男人昂首站在路中间,在他的面前,东倒西歪的倒了许多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胸口中弹,猩红的鲜血流了一地,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硝烟和血腥交杂在一起的刺鼻气味。
这个男人就是兵王**,他如同刚刚击败了敌人的雄狮一般扫视着战场,哪怕面前是一地的尸体,他也非常谨慎。
**的身体也处在一个紧绷的状态,以随时躲避可能到来的袭击,因为在刚才就有人在尸堆里向自己放了冷枪,如果不是自己对战场有一种近乎妖孽的直觉,提前感觉到了危险而下意识的做了规避动作,恐怕自己就算侥幸不死,恐怕也要挂彩了。
以一敌二十团灭对方,自己只是挂彩,这无论放在任何国家都是最经典的特种部队战例,但兵王的自尊,却让**觉得一旦挂彩了就是耻辱。
看来自己还是太久没有活动了,不仅身体肌肉反应下降了,就连战场的警惕性也没那么高了。
**这么在心里想着,虽然他的这些想法会让任何国家的精锐战士羡慕嫉妒恨。
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克,周铭在车内向他挥手,**松了口气:还好,幸亏那是完全防弹车,只要车子没事,周铭先生没事就好。
**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的南越,那时由于南越和自己国家在南海的岛屿归属问题上矛盾尖锐,甚至还在海上挑衅起了国家海军,中央震怒,决定一定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邻居。不过由于当时国家改革开放正处在一个重要时期,79年那场大规模战役是不可能了,因此就派**所在的特种部队进行渗透袭击,进行震慑。
那时他们的目标是南越国在边境争议地区设立的一个哨所,根据情报里面有一千五百人驻防。
**作为特种部队队长,他带队八人小组就对这个有一千五百人驻防的哨所发动了进攻并成功摧毁了这个哨所,最后全身而退。
这无疑是一场经典的特种部队破袭作战战例,但也正由于事情太过顺利,让他们有些掉以轻心,结果有一个队友在撤退的路上没能按照习惯过雷区,结果被炸断了双腿。**停下要带他回去,结果他却拿出了手雷,并拉开了保险,因为他很清楚,在敌国作战,并且在南越这种环境下,如果不快速撤退就要全部交代在这里,既然是他不小心,就没道理让战友给自己陪葬,所以他选择了自己的光荣。
“队长,帮我照看好我的妻子和可能怀上的儿子!”
这是那位战友在引爆手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知道他家里的传统观念严重,是非常想要一个儿子的,可他媳妇两胎生的都是女孩,他在任务前才回去探亲的,可能怀上了儿子,那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砰!
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的回忆,**转头,是一个挣扎着没死的人在向周铭的车子开枪,可周铭的车子是完全防弹的,他的枪根本打不穿,不过他这样的行为仍然激怒了**。
“混蛋,你这是在找死!”
**怒吼一声,就如同一条被触碰了逆鳞的猛龙一般,凶狠的两个箭步过去,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脸部就狠开了几枪,直至把他的脸给打成了破西瓜。
如果当初不是我的疏忽,如果当初我能在撤退的时候多按条例嘱咐他们一下,或许他就不会牺牲了;但是现在,周铭先生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如果没有周铭先生,或许我会有更大的遗憾!
**这么想着,他先给了周铭一个不要出车的手势,然后去检查战场去了,以保证不会再有没死透的人威胁到周铭先生的安全。
与此同时在车里,艾伦已经目瞪口呆了,他喃喃的说:“我的天那,这就是你们中**人的素质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就像是一个战场上的杀神一样,只要他抬手,必定会有一个敌人倒下,但他就像是一个战场上的幽灵一样,无论敌人有多少,无论敌人做怎样的设计,却永远也打不到他,幸好你们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否则你们的军队一定是这个世界的噩梦。”
艾伦的想法让周铭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很厉害,当初在首都,他可是一人一枪独战几百武警官兵的逆天存在,现在只是一群黑帮分子,哪可能伤的到他半根毫毛?
不过这样的人都是万中无一的,不管是他的射击精确度,还是低身姿态快速移动走位,都是无数时间的训练所堆积出来肌肉反应,再加上他无与伦比的天赋和更为难得的战场嗅觉,或许培养一个团的钱还比不上这一个人,怎么可能整支部队都是,要真这样,那全世界其他国家的军队也是真不要混了。
但周铭最后却也并没有多解释这些,他只是敲了敲摄影机问他:“刚才的情况都录下来了吗?”
艾伦忙不迭的点头说:“我都录下来了,这位中国兵王的英武身姿,还有他幽灵一般在战场上来回穿梭的步伐,虽然我并不是摄影师,但我相信,是这些都一定是最最珍贵和难得的资料。”
周铭有些哭笑不得:“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你把刚才的情况,这可是指证布鲁克议员的重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