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国叔,大佬!外面来了两人,他们自称是什么南洋婆罗洲古晋的忠义堂前来拜山,请国叔、大佬明示兄弟们应该如何应对?”小六在门外很是简练的将事情叙述一遍:“这是他们的拜帖!”
“小六,将拜帖拿进来!”司徒看到老者没有反对的意思,沉声道。
“是,大佬!”小六毕恭毕敬的推门而入,弯腰将拜帖递到司徒手中,对着一旁正闭目小憩的国叔一个鞠躬之后,退到一旁静静站立。
“南洋婆罗洲古晋?忠义堂?”司徒眉头轻皱,狐疑道:“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国叔,您有没有印象?”
老者右手轻轻轻轻敲打着所坐靠椅扶手,蓦地,睁开眼睛奇怪道:“想起来了,去年还听咱们洪门同门的忠义堂老李说到过,这个南洋居然也有个什么华人组织跟他们忠义堂重名。司徒,你还记得这件事吧?”
“对对对!”司徒也想起来了:“国叔,咱们洪门势力一向在这北美大陆,同南洋那边不搭界啊,这个什么南洋忠义堂此时前来拜山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图?”
老者思咐片刻道:“我也想不出究竟他们会有什么事,应该是他们有事路过这里,按照江湖规矩前来拜山吧?”
司徒点点头道:“嗯,不管怎样,既然人家既然按照江湖规矩给足咱们致公堂面子,那咱们也不能失礼才是。国叔,不如就由我出面招待一番?”
老者颌首道:“也好,天下华人是一家,不管对方是何来意,只要我们能够帮忙就一定帮忙!”
致公堂宽敞的会客厅里,陈家驹悠闲的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客厅里面一切都是典型的老式布局,迎门而对的主座上拜访两张气势不凡的太师椅,主座下方则是两排靠椅,每两个靠椅只间还有一个茶几。
陈家驹猜测,这里没准也是致公堂的小型会议室。
轻啜着香茗,陈家驹和徐尽欢默默无语,只有间中他们相互的眼神碰撞才能显示他们似乎对于受到如此招待早已有心理准备。
毕竟自己这忠义堂在南洋崛起也就是短短数年,同致公堂这样的老牌华人社团相比,简直就是青涩的不能再青涩的小伙子。想想也是,致公堂如果真仔细算来在美国崛起的时间就有五六十年,更何况之前那在国内的一二百年呢?
对于致公堂的高层能不能亲自出面会见,陈家驹心中也是无数,不过,他的心底也存在一丝侥幸,没准自己这忠义堂在南洋这几年的折腾还真能传入这些江湖大佬耳中呢?
“抱歉,抱歉!让贵客如此久候,实在是抱歉啊!”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一个长须长者身穿老式长袍跨门而入,见到陈家驹二人就是一阵拱手不已,那种浑身散发的干练让陈家驹看的是眼前一亮。
“鄙人司徒美堂,敢问哪位是陈家驹陈大当家?”长须男子客气道。
陈家驹心中一阵,果然是他!司徒美堂!
陈家驹按捺住心中思绪的起伏不定,静下心来,恭敬道:“原来先生就是司徒大佬,晚辈陈家驹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