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独孤侯却依旧穿着他的长袍,虽没有刻意更换,可是他的魁梧身材穿什么都很有精神,只不过,此时他好像有什么不满,自始至终都坐在那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木妗一个人指挥操办。
国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突然道,“今晚的事情不能让墨离知道。我去看看她。”
很久都没有说话的独孤侯突然大声说道,“不用了,她现在一心铺在安阳王身上,已经很久都没来过了,今晚她也不可能来,不要打扰她。”
木妗道,“就算她知道了也没什么,这还不是为她好。”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永远以自己为中心,永远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她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立即惹的独孤侯气上心头。
他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再看一个妓女一样,那种眼神竟充满了不屑,“为她好?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为他人考虑了,你若真为她好,就不该有今天的这些事。”
木妗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用袖子拂面,仿佛要哭泣一样,“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不堪吗?难为我的一片心了。”
独孤智也不看她,只是也不再说什么,一个男人最怕女人在他的面前落泪。即使他还有跟多的话想要说,此时只怕也只好憋在心里了。
国师长天不失时机的道,“大家先不要自乱了阵脚,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夫人,她根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怎么会惹了那女魔头,至于今天的晚宴,那也是我的主意。”
就在此时,一个宫人来报,客人已到。
独孤智长叹一声,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认了。没多久,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在宫人的引路下来到了着房内。
黑色的斗篷一直从头拖到脚,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他的脸一直埋藏在黑色的斗篷当中,谁也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人已经来了,木妗和国师赶紧迎了上去,将他让到贵宾的位子上。派人添了酒,必恭必敬地放在他的面前。可是他从进屋到现在却一句话也没说。
虽然木妗她们房内的灯光很是明亮,可是也无法照到他的斗篷之内,也无法看清他的面容,更不用说看到他此时的神情。
每个人都不敢多说什么,谁也猜不透,他现在的情绪,万一说错了话,那他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要抓住那女魔头还要完全仰仗他的帮助,她们即使对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
就这样沉默了片刻,独孤智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他本就不愿意木妗她们这样做,现在有看到对方是一副盛气凌人,高傲不堪的样子,更是气上加气道,
“阁下既然已经应邀来了,那就听听我们找你来的目的吧。”
对方仍不说话,但是总算是微微点了点头,这让国师和木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下了。至少他没有生气,还愿意听他们说话。
木妗满脸堆笑,“我们上次的事情合作的很好,而且何况我们现在还是亲家,就算。。。就算是我们的女儿已经不在了,可是我们的关系还在不是吗?”
国师看了她一眼,显然她提这一段是不合时机的,国师接着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只是,最近出先了一个女魔头到处为非作歹,嚣张的很,不知道您听说了没有。”
那黑衣人不说话,又点了点头。这让木妗感到很困惑,但马上想到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差点又出乱子,也就没细想。
国师又道,“最近她在卧马城猖狂的很,其实以我们的力量除掉她是很容易的事情,只不过,我们想到,她这样嚣张显然没有把您放在眼力,如果有,她也不会这么无所顾忌。”
他看了看那黑衣人,黑衣人仿佛并不介意,他又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想,您的英明和威望也不能受她所损,如果您也可以参与。这样既能提升您的威望,又可一给那些妄自尊大的妖孽提个醒,这顺水人情,我想我们还是做的。当然这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除掉了她,卧马城又恢复安静,以后也再也不会有人对我们之间的往来指手画脚了。”
不愧是国师,他自己没有能力做到,假他人之手,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一大堆的理由。而且脸不红耳不赤,实在是厚脸皮的功夫到家了。
木妗他们都不说话,都在紧张的等着黑衣人的答复,成与不成都在他一句话了。这个时候国师也开始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如果他就是不买帐,那他们的计划可就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