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在下愚昧,我还没明白问题的关键。嫂夫人为何要见在下呢?”傅寒竹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是我那苦命的犬子,自幼体弱多病。但却天赋有些天赋,自幼喜爱诗词,如今年方九岁,却可吟诗作画。甚得家母喜爱。而犬子又对永清老弟的才学崇敬已久。老早就让我把你带到家中。一来你我之前并不熟悉,冒昧相邀与礼不通。二来小孩子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纳兰明珠惭愧道。
听到这里傅寒竹总算明白了一点。
“这不,见与我说不管用,就去央求他母亲和祖母。最后二人合伙给我下了通牒,不把你带到府上就让我与仆人一起睡。唉!”说完纳兰明珠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嗐!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就这点小事至于把纳兰兄为难成这样吗?实话实说在下也不至于驳纳兰兄的面子啊。”傅寒竹没想到纳兰明珠说的为难,到最后却是这点小事。
“呵呵,我不是挂不住面子怕永清老弟见笑吗?却不想永清老弟非要刨根问底。”想想纳兰明珠说的也是,在这个妻妾成群以男为尊的社会惧内还真不是常见的事,尤其是对一个朝廷三品大员而言,更是稀少。
纳兰明珠却不知道,在他难以启齿,自认很丢面子的事情,在傅寒竹的思想里已经习以为常了,惧内怕老婆这种事情傅寒竹见的多了,而且他也不认为怕老婆就一定不好。
“好好好!是在下的错,在下不该打破沙锅问到底。我赔罪,我陪你去见令郎就是了。”傅寒竹笑道。看来自己回家准备大睡一场的美梦又破碎了。
“今天恰好是犬子的庆生日,把你带到府上也算是给他一个生日礼物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家里说好了,不会给犬子办庆生宴,所以老弟也不用担心人多有应酬。”纳兰明珠道。
听到今天是给他孩子过生日,傅寒竹还真不想去了。好在纳兰明珠似乎看穿了傅寒竹的心思。特意说明没有办庆生宴。傅寒竹的心里还好一些。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出了**。早有纳兰府上的轿夫在外等候了。
“你看我糊涂的,忘了给老弟准备轿子了。好在我的轿子够大,若是老弟不嫌弃咱俩同座如何?”纳兰明珠一拍脑门道。
“也只能这样了。”傅寒竹想了想道。
原本邱赤也是要给傅寒竹配几个轿夫的,可是傅寒竹实在坐不惯这四人轿。他宁愿每天徒步回家。也不愿摆这官老爷的架子。
“还不知令郎叫什么呢?”傅寒竹问得冒昧,只是因为他此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万千少女的偶像。
“哦,纳兰成德。”纳兰明珠随口道,他也没感觉傅寒竹问的唐突。
“怎么叫成德?怎么不是性德?难道他不是纳兰兄的长子吗?”傅寒竹疑问道。
“是啊!怎么了?难道叫成德有什么不对吗?”傅寒竹这一问纳兰明珠也蒙了。不明白傅寒竹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