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施兰的眼睛看着德国都柏林的街景仿佛她已经被那些景色吸引住了。可是当她说起话来的时候麦克.郎才知道她实在是一个善于思考的女人。
“是吗白天的攻击吗?我敢说如果你那个兄弟撒旦之鹰知道你打算这么做的话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而且如果你无今天晚上就攻击的话我敢打赌你一定会失去你的那位朋友!怎么样我亲爱的丈夫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呢?”
麦克.郎苦恼的喷出一个烟圈他知道妻子的话有些道理。
“恩斯特.罗姆那个混蛋一定会转移他们吗?又或者说……”
可麦克.郎在妻子的眼神下却再也说不下去。因为在他的感觉里所有的想法余施兰早已经考虑到自己再说下去的话不过全都是废话。
“好吧好吧我全明白了。我们还要等等那个家伙可是我真担心那个家伙有没有那个胆量……”
余施兰自然知道麦克.郎说的是什么可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翻来覆去的唠叼个不休。直到最后麦克.郎才说到了余施兰喜欢听的话题上。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你说他的那种行为就叫那个……那个什么夜奔来着?”
“唉我亲爱的丈夫我看你真的该好好回回炉把我们中华的历史好好温习一下。红拂夜奔是一个美妙的故事这个故事生在唐朝……”
幽暗的地牢里阿道夫.希特勒与赫尔曼.戈林两个人依然仅仅只能欣赏那一点点的阳光。
“戈林我想写一本册子以表明我的想法。我担心也许我们就会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如果我口述的话您能够把它记录下来吗!”
赫尔曼.戈林看着地牢那小小的窗口处漏进来的巴掌大的阳光在**暗的角落里哆嗦着以到于他说起话来的时候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当然我的元如果您现……在有兴致的话我想……”
听到赫尔曼.戈林说话都哆嗦的模样阿道夫.希特勒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与地面几乎平齐的小窗里那一点点阳光赫尔曼.戈林甚至从来没有享受过。在这冬日的寒冷的地窖里为了自己他几乎已经要付出了他的生命。
“戈林我想对你说即使有一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你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抛弃了你我也始终是与你站在一起的朋友永远、永远、永远……”
正在这时幽暗地牢里远远的传来了最外层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一群皮靴踩踏地面的声音。
“我的元他们来了。我想说如果这是我们生命终结的时刻。那么我的元我想要你知道即使到达了天堂又得地狱到了那儿您依然还是我的元!”
阿道夫.希特勒听着赫尔曼.戈林的真情告白在那小窗透**进来的光芒里摇了摇头。
“不我亲爱的伙伴现在德国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他也还没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且您的那位朋友恐怕不至于这么没有耐心。所以他们不会就这样除掉你我我担心的是他会把我们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一个你朋友找不到的地方……”
原本听着那些皮靴声预感到自己生命将要终结的赫尔曼.戈林的心情又开朗起来。大约人们在这种时刻能够听到一些安慰话就宁愿相信还有希望。而只要有希望那么人们就会坚强的活下去。
“唰”
地牢里除过有人来从来不会打开的灯光亮了起来。尽管那不过是些昏**的灯光可在阿道夫.希特勒与赫尔曼.戈林的眼中这些光明多么明亮、辉煌。
“把这些衣服给他们换上!”
阿道夫.希特勒看着进来的几个党卫军军官他们的中的衣服恰恰是党卫军的军服。
“看到了戈林他们要把我们转移到其他地方去我想这全都是在你那位朋友的逼迫下!”
重新振作起精神的赫尔曼.戈林突然想起来这样一件事。
“不你们打死我们吧我们哪也不去。除非你们能够给我们提供纸和笔否则休想我动一下步子。恐怕你们还不知道中华联邦‘魔鬼之旅’的厉害如果我们不配合的话恐怕你们没可能轻易把我们转移走。否则就按我的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