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是店铺林立、热闹非凡、人满为患、拥挤不堪的“湖塘镇”的大街上,现在已经是鲜有人在,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更夫敲打竹筒之后的叫更的声音,响彻了这一条幽静深邃、寂静无声的巷子,他那佝偻的身子,在他的手里的那盏灯笼的照耀下,时长时短,随着他的佝偻着身子向前的步伐,拖着长长的影子,折射在巷子两边的墙壁上,显得甚是诡异和孤单。
这条幽静深邃的巷子,通往“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如果是在白天,也许这条通往“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的巷子里早就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那些在此卖苦力的壮汉,要么用扁担挑着从“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的船只上运上来的东西,然后送到“湖塘镇”那条热闹非凡、店铺林立的大街上让人去叫卖;要么用独轮车,装着满满的的货物,来回穿梭在这条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巷子里,将“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码头里用船运过来的货物运送给“湖塘镇”大街上的店铺和商家。
那个在这条巷子里打更、叫更的更夫,每天都要在这条白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夜里幽静深邃、寂静无人的巷子里叫更,意在提醒那些蜗居在这条通往“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的巷子两旁的那些等着卖苦力的壮汉们和从很远的地方来“湖塘镇”做生意的船家们,你们起床干活的时间到了。
忽然,有几条不大不小的船,顺着“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急速而来,在这个深更半夜的时分,那几条船“哗啦、哗啦”划水的声音,十分悦耳,带着一定的节奏感,在快速划向“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这座水路码头。
那个在这条巷子里每天都要打更、叫更的更夫觉得非常奇怪,现在正好是休息的时辰,怎么会有几条船只会来他们“湖塘镇”的这座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呢?
他们这座在“湖塘镇”是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是有规矩的,在夜半一更至三更时分,是不允许有船只在“湖塘镇”这条“万帆河”里通行,然后来到他们的这座“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的。
因为这个规矩是“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定下来的,自从这个“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定下这个规矩之后,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任何人敢违反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定下来的规矩。
当初这个“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他为什么要定下这个规矩呢?还不是因为“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两岸,住着都是一些专门靠卖苦力来养家糊口的壮汉们,他们好多人在睡觉的时候,只要一听到有船只在这条“万帆河”里通过,他们就会不自然的醒了过来,等到大家起床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些需要卸货的船只,等他们再回去睡觉,他们又睡不踏实,如此这样长期下去,有好多靠卖苦力养家糊口的壮汉们由于休息不好,精神疲惫,等到要卸货的船只真的到来时,他们都是一副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的神态,有好多人在卸货的时候都会掉进水里,也淹死过好多人,还有就是船只上的货物也无法及时运到“湖塘镇”的大街小巷的店铺中,或者是老百姓家中。
后来大家一致推荐让这位德高望重、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立下一个规矩,每天在夜里一更至三更时分,“湖塘镇”这条“万帆河”不允许有船只通过。
现在竟然有几条船只不把“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立的的规矩放在眼里,公然挑衅“湖塘镇”马家掌舵人马腾空的权威,他难道想在“湖塘镇”造反不成?又或是他们这些船只都是外地来的不懂“湖塘镇”这里的规矩?
可是“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立下规矩是已经向“湖塘镇”方圆几百里的船家都告知了啊,应该在“湖塘镇”方圆几百里之内,不会有船家敢不给“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面子啊?难道他们真的是外地来的?
这个在这条幽静深邃、寂静无声的巷子里打更、叫更的更夫,在看到了有几只船不守“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的规矩,深夜划船准备停靠在“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上时,他不由得很是好奇,他想一探究竟,到底是什么人敢来“湖塘镇”捋这个“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的虎须。
有时候一个人好奇是好事,有时候一个人好奇又是坏事。
有时候一个人太过好奇会给自己惹麻烦,有时候一个人过于好奇说不定会把自己的性命也送掉。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外地来的吧?你们难道不知道咱们‘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在这个时辰段是不允许有船只来往的规矩吗?”这个在这里打更、叫更的更夫在看到了这些船只里面陆陆续续走下来许许多多的黑衣蒙面大汉,他不竟愕然,一头雾水;只听见这个打更、叫更的更夫结结巴巴的对着这些从船只上走下来的黑衣蒙面大汉们说道:“你们看来都是外地来的,在‘湖塘镇’你们若是敢得罪‘湖塘镇’马家,恐怕你们全部都得饿……饿死在……‘湖塘……湖塘镇……镇’。”
这个在这里打更、叫更的更夫,忽然说出来的话变得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吧,而且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惊恐的神色,并且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喉咙。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在这里打更、叫更的更夫脸上流露出十分惊恐的神色,并且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喉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