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福一口咬定丁川主仆就是阴阳教余孽,并取出了一块残损的阴阳配说事。
但此举却是遭到了所有紫阳宗众人的强烈质疑。就连一宗之主紫阳真人任流云也是出言质问。
然而面对着紫阳一方的质疑,段福却是并未显现出丝毫的惧意。
在回应了任流云的问话之后,又是不慌不忙的转向众人道:“丁氏兄弟在对抗血蛟的危机关头被迫使用出了阴阳教的独门功法——阴阳轮斩,不慎被我等发现。故此才下毒暗算我等,意图杀人灭口。不料,被段某冒险逼出了体内的剧毒,迫于无奈,他二人只得在杀死花婆子之后,由丁大自爆断后,而丁二则拼死带着重伤的丁川逃回紫阳宗。”
段福言罢,回头看向紫阳宗宗主任流云,笑道:“任宗主,不知段某这个解释可还能服众?”
任流云冷笑一声,淡淡的道:“段道友虽然说得言之凿凿,可又如何能够让人相信这阴阳佩就是丁大之物,而非他人故意栽赃呢?”
“很简单,”段福淡淡的道,“丁川与丁大、丁二既然以主仆相称,必然同出一门。而丁大既然佩戴着阴阳佩,丁川没有理由不戴。所以只要在丁川身上找到阴阳佩,一切便可了然于众。”
段福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唯独杨宇与柳大师面色陡然一僵,继而变得难看异常。
因为他们二人俱是知晓,杨宇的胸前确确实实是佩戴着一块这样的阴阳佩!
众人一见二人如此表情,便知段福之言八九不会有错,看来这丁川还真是阴阳教余孽无疑了。
段福看着面色难看的杨宇与柳大师,嘿嘿一笑道:“怎么?是不是被段某猜中了。柳岩先,枉你身为紫阳宗的四长老,又是南炎洲德高望重的炼丹炼器大师,竟然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事!实在是令人惋惜呀!”
而后转头看向己然面色难看到极点的任流云高声道:“任宗主,此事已昭然若揭,望您能秉公直断,交出阴阳教余孽柳岩先师徒。再彻查与之关系密切之人。也好还死者一个公道,给世人一份交待。”
“放屁!”
段福话音未落,一旁的紫阳宗大长老张道全便是怒声呵斥道:“柳师弟乃是我紫阳宗的四长老,自幼便生长在紫阳宗,如何会成了那阴阳教的余孽!还tmd要彻查与之关系密切之人,他身为紫阳宗的四长老,全宗上下皆与他关系密切,难不成还要将我紫阳宗灭门了不成!”
其他几位长老也是纷纷出言指责段福,力挺柳大师。
青云、落霞众人见此情景也是不甘示弱,纷纷起身道:“紫阳宗四长老又当如何,勾结包庇阴阳教余孽乃是不容赦免的大罪!”
“不错,此事触动了南炎洲修士界的禁忌,就是你紫阳宗也脱不了干系!”
……
宗主任洗流云此刻一张志脸已然如锅底一般黑,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原本以为,只是一起寻常的江湖纷争,大不了赔偿对方一些损失,也便罢了。
可谁曾料想竟然引出了阴阳教余孽这么一出,还把个四长老柳岩先柳大师牵扯其中,这可就实在难办了!
正当任流云一筹莫展,三派修士争吵不休之时,一旁半晌未曾言语的杨宇却是高声断喝道:“各位前辈,还请稍安勿躁,且听丁某一言!”
众人闻言,先是一怔,而后都目现异色的看向杨宇。
“你这阴阳教余孽,事到如今,还有何话讲!”其他众人自恃身份,均是未曾言语。唯独李方李二公子看准了这落井下石的好时机,戏虐的道。
杨宇闻言冷笑一声,淡淡的道:“清者自清,是不是阴阳教余孽,不是尔等说说就可以的,要拿出真凭实据。在没有拿出确凿的证据之前,如此过早的做出结论,诸位不觉得过于荒唐了吗?”
“你,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东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待搜出你身上的阴阳佩,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方见杨宇拒不承认,言语间便要上前搜查杨宇。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