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枯黄色的冲击波,飞速冲向朱迪恩.凯奇。
这道冲击波的尾部缀着枯黄色的雾气。黄色是很有生命力的颜色,而枯黄色则是毫无生命的,腐蚀生命的。冲击波就像一颗毫无生命的小流星,划破了空气,将挡在路上的一切物体腐蚀掉。
铁人朱迪恩的瞳孔瞪大,面前的液态铁球突然变大了一倍,又迅速幻化为一个银白色的盾牌,挡在了冲击波的路上。
建筑工人居然得到了如此趁手的一件武器。王翔心里不禁羡慕。
枯黄色的冲击波碰触到了盾牌,却如视无物,从盾牌中穿了过去。
朱迪恩骂道:这不是普通的物质,居然能穿过金属。
切伦科夫哼哼笑道:这是一种等离子体,可以从铁原子中间穿过去。
切伦科夫的话音未落,冲击波已经触及到朱迪恩的身上。王翔暗叫不好,闪身至朱迪恩的身后,左手贴在他的后背上,又转瞬消失。
王翔和朱迪恩闪现在10米开外的地方。
那道枯黄色的冲击波射在一棵早已枯死的树干上。半米粗的树干竟然被横腰腐蚀掉,整个树倒下来,轰然倒在地上。
切伦科夫并没有射出第二道冲击波,很显然,他手下留情了。
朱迪恩的名牌西装被腐蚀掉一大片,被腐蚀出的棉布已经化为片片灰烬丝缕,层层掉落在地上。若不是王翔动作迅速,朱迪恩的身体也许就像那棵树的结果一样了。
王翔惊得喘着粗气,攥紧了拳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真近。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对生命有多么珍惜,对死亡就有多么恐惧。
朱迪恩却一把扯下身上的破烂西装,骂道:“我操,我的armani!刚买来穿了一天!”
王翔说:“要不先撤?”
朱迪恩斜着眼睛,鄙夷地看着王翔:“你本来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