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圆不回来也得圆。
想了想，先应付大爷要紧，笑眯眯的说道，“大爷，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我跟对方签了保密协议，对方这也算是私下赚外快，被校方知道了也不好，所以……”
“明白了。”大爷点头，表示理解，指着画着灯笼的一对春联说道，“将这副给我取下来吧。”反正已经舍下本买了，再贵两毛钱也无所谓。
方小辉忙伸长胳膊将春联取下来，卷成一卷扎好交给大爷。
大爷付了钱爽快的走了。
送走了大爷，这还有一位大爷要应付呢。
方华头皮发麻，这要咋给杜爽解释呢。
反倒是杜爽只征愣了会，就明白方华这是营销策略，这女人可真会做生意，红纸几分钱一张，他写的字一毛钱一副，看这上面的灯笼应该是她弟弟画的，这一副春联成本不到两毛钱，她硬是卖到了一块钱一副。
这暴利，不得不让人服啊。
正当方华不知该怎么给杜爽解释的时候，杜爽说道，“没关系，我理解，卖多少钱是你的权利，我没意见，只是……下次别说枫城大学的教授了，看刚才那位大爷的穿着气质，不是一般人，万一遇到枫城真正的教授呢。”
杜爽的话让方华脸上烧得厉害，心里一阵后怕，幸好这位大爷好应付，若像杜爽说的，真来位枫城大学的教授，到时她的谎话就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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