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贵也吃。
方小辉不再拘谨，一双筷子舞得欢快，但他的吃相依然很好，吃得快但吃相还是雅观的。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佟娟领着一个小女孩进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对方华和方小辉介绍道，“我是我女儿佟伊婉，今年五岁，刚上幼儿园。”
说完又低头看着女儿，让她跟哥哥姐姐打招呼。
小女孩落落大方，甜糥的叫道，“哥哥好，姐姐好。”
方小辉很喜欢小孩，忍不住跑过去摸了摸小女孩粉嫩的脸蛋，小女孩也不怕生，张开双手让方小辉抱。
方小辉大笑着抱起，俩人在一边玩得很开心。
方华看了眼佟娟，她女儿跟她同姓，看样子是单亲妈妈，难怪她来了两次，只看到她一个人在店里忙，并没有看到男主人。
不论在哪个时代，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独自生活总是不易。
方小辉没有那么细心，没有注意到中间的区别，跟佟伊婉玩得很好，时不时俩人的笑声传了过来。
方华自然不会多嘴去问佟娟的老公去了哪里，只是心里对这个女人很是敬佩。
佟娟给方华倒了一杯茶，拢了拢微凌乱的头发，这才说道，“芳华，实不相瞒，我让你等我，是有事想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方华端起茶杯抿了口，愣了下，上好的碧螺春